八点半以后,温度逐渐升高,强烈太阳光照进窗户,刺眼得很,温度高,水珠蒸发、凝结得更迅速,高大茂盛黄桷树叶子上不时就落下滴水,许念身上亦在不停滴汗。
真累,下跑步机歇息,厅里四处走走,然后到顾容那儿坐下。
两人都坐在瑜伽垫上。她大咧咧伸直双腿,手反撑在后面,身子微微仰着,由于又累又热,汗珠顺着流。顾容偏头看下,这人颈间全是湿,腰腹上挂着汗珠湿漉漉地流,流到短裤裤腰处消失不见。
“擦下,”顾容递毛巾给她,“这爱出汗。”
许念接过,哂道:“不是爱出汗,是天太热,三十七八度走路都能热出汗。”
翌日天晴,七八点太阳高升,这个时间点水汽重,窗户玻璃上尽是水珠,院子地面亦是湿,呈青黑色。两人没出去跑步,就在家里跑步机上轮流跑,顾容先用,运动半个小时让许念来。
许念还是第回用跑步机,又新奇又不习惯。
顾容在旁边守着,见速度有些快,开口道:“调慢些,不然跟不上会很累。”
许念照做,不过这回调得太慢,又再加快些,跑步机上运动不像在马路边跑,不能自己控制,调来调去,忽快忽慢便累得快。
她今天穿还是之前那套露脐背心,细瘦腰露在外面,虽然没有马甲线,但胜在平坦紧实,没有丝赘肉,称不上性感,可意外地吸睛。
个小巧蛇形坠子,顾容89年出生,属蛇,正合适。
坠子挺好看,花将近两千块,就是她手艺不行,手绳难编,要配上这好看坠子更是难上加难,耗费约莫个星期,勉勉强强完工。
顾容疑惑她最近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于是问两句。
许念支支吾吾,转移话题反问:“等几天你生日,准备怎过?”
“应该要回家。”顾容道,与沈晚讲样。
顾容不争辩,又将水拿给她。
水是温水,特意凉过,许念顿下,用余光偷瞧对方,毕竟这开水是她昨晚亲自烧,不可能晚上就变温,她小口小口喝半杯,把杯子直接搁身旁,习惯性重新将手撑在身后。
顾容坐得更后面些,许念看
顾容忍不住多看好几眼。异性恋中,男人有截结实有力腰最为致命,同性恋何尝不是,能软能挺,软时候像柔嫩垂柳枝条样摇曳摆动,挺时候能紧紧抵着你不放,亲密无间,缱绻绵绵又暧热十足。
许念在喘粗气,她速度没控制好,导致耗力快,顾容提醒道:“别张嘴吸气,尽量规律呼吸。”
她边跑边应声。
顾容在旁边守会儿,下楼喝水,顺道给她带杯。
即便累,许念也坚持跑挺久。
说到底,她与顾母顾老爷子只是存在暂时不可调和矛盾,哪有仇恨说,生日必须要回去过,前天晚上顾母还打电话,让她提前天回家,届时要宴请亲戚朋友。
“晚上回来吗?”
顾容嗯声:“那天正好周日,家教结束后让晚晚过来接你。”
“别,自己坐车过去。”许念说,她去过顾家两次,每次都是顾家办酒席,她家亲戚委实多,亲表堂,排列口气都叫不过来,届时沈晚忙着应付叔叔婶婶们,哪来时间。
顾容不应答,没说同不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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