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
需要
就找人问，或者打
电话，晚
点再过来找你。”顾容小声叮嘱。
“知道，你先忙去，在这儿等你。”许念道。
事情多时间紧，顾容和严旭先去忙事，小助理带着许念在工作室四处逛逛。工作室坐落于城边，属西区，两层极简主义风格小楼，工作区、休息区……应俱全，工作人员约莫有二十来个，皆都分工有序，大家都在处理自己手中事，无暇顾及她们。
大家都不知道
许念摇头，表情自然：“算不上怨。”
想
想，又说：“小时候怨过，现在不。”
“过年要不要去新区那边？”顾容问，看路开车，平时这条路上车流不大，大概是要过年，车数量倍增。
沈晚之前问过这个，许念应声：“嗯，行。”
过年顾容必定要回顾家，如果她不去，那顾容就得两头跑，反正个人过冷冷清清，过去跟大家起也不错。现如今顾母态度她摸到五六分，对方没有反对意思，虽然对她不冷不热，但还算可以，现在要做就是多多相处。
牌卖卤味，像婶子家这样邻居还有数个，今年腊月宽北巷格外热闹喜庆，到处都生气洋洋。
廿七那天许念带顾容去躺县城探望许奶奶，身材高挑容貌姣好两人回去就招来不少打量目光，她们在大伯母家吃饭，大伯父大伯母为人不错，热情招待顾容。
吃完饭大家坐在起闲聊，许念犹豫半晌，向大家正式介绍顾容，这是她女朋友。
虽然现在同性可婚合法化，但不代表所有人都能毫无芥蒂地接受同性情侣，何况是在县城这种小地方。
许奶奶开始还没转过弯儿，老人家不懂这些，许念跟她解释，就是要起生活、要过辈子人。她有些震惊，看看许念，又看看顾容，眼里立时噙满泪，干瘪满是皱眉脸上出现丝迟疑，抬手抹抹眼泪，拉着顾容念叨：“挺好，挺好……”
廿七廿八过后是五九，至此冬天大约过半，停歇阵白雪来袭，纷扬满天，整个G市都陷入白色之中，下雪天阴冷，寒风凛冽犹如刀子，吃过午饭，许念陪顾容去趟工作室那边，明儿正式放假，今天会有许多工作需要处理。
许念第回去那里，她不认识那些工作人员，工作人员们亦不认识她，唯稍微熟点就是严旭。
顾容是工作室把手，严旭是二把手，早在九月之前这人就辞所有工作，如今全身心都放在这儿，瞧见顾容带着许念进来，他意味深长地挑眉痞笑，啧啧两声，叫小助理把人照顾好。
“今天要忙事情比较繁杂，只能让你小女朋友多等等。”他打趣道，转向许念，笑着问，“那先把人带走？”
被这逗，许念还有点不好意思，望顾容眼，点点头。
她可能还接受不，可知道许家亏欠许念，只要许念过得好就行。
大伯父大伯母什都没说，亦不反对。
临走时候许家行人送她俩出去，给两袋腊味让带上，许奶奶似乎有话想讲，但终究没说出口，许念明白要讲什，无非是关于许成良，从头到尾装作不知道。
回城路上，顾容斟酌许久，问道：“你怨你……”顿顿，改口，“怨他吗？”
他，自然指许成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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