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京野言身份是特别,其实在组织权限还挺高。
之前怕被怀疑只敢私下暗中获取关于组织情报,现在他背叛组织这件事只有琴酒个人知道,在琴酒上报给老头子到整个组织都知道这件事之间会有个时间差。
只要利用这个时间差,京野言就可以光明正大去获得更多情报,只要赶在琴酒带人堵他之前就没问题。
“你想要组织情报对吧,”京野言眉梢挑,“有办法。”
“琴酒呢?”
“他说不管怎样都会走向毁灭,所以为看悲惨结局就暂时放。”
太宰治嘴唇动动,眼眸蓦然暗下去,他闭闭眼睛,就像在压抑某种能将他淹没情绪。
“说起来,你既然醒,是不是就可以站起来,脚麻。”京野言瘫着脸说
太宰治扯开个笑容,语气轻松说:“是是,谢谢。”
他揉揉额头,从刚刚开始头就直疼不行,果然强行融合主神神格还是太勉强。
[说起来,考生刚刚在笑什?]
京野言怔怔摸上自己唇角,“刚刚笑吗?”
[笑哦,看起来真很愉快呢,你没事吧?]
“愉快啊”京野言有些出神想着什事情,脸颊忽然触上模温热。
环绕在他身边绝不是什明亮东西,而是更加漆黑、污秽、疯狂而又绝望东西。
就好像被唤醒深渊魔物般。
琴酒眯起眼睛,“你”
“嗯?”京野言耐心等着他回答。
琴酒忽然收起枪,也不再想给灌药什,离开刀尖同时,又用暗含深意眼神看着他,“好吧,这次就放过你。”
他站起来之后,又伸手把京野言拉起来。
“利口为什要救?”太宰治问。
“因为和组织关系也很特殊,至于具体怎能回事,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“那之后打算怎办?”
京野言想下,太宰这次任务算是失败,任务失败话想洗白简历就更困难。
“利口?”
京野言回过神来,发现是太宰治醒。
太宰治察觉少年异样,少年样子就像在对抗某种只存在于他脑海中意志。
果然
他脸上闪过抹复杂情绪,把手贴在京野言脸颊上,唤回京野言游走思绪。
京野言迷茫眨眨眼。
“即使不管你,最终你也会走向毁灭,倒要看看像你这样家伙会迎来怎样悲惨结局。”
不,又或者这样结局正和他意也说不定。
琴酒留下这句话之后竟然真离开。
京野言本来想如果不行话,就进行修罗刀具现,结果也不知道琴酒抽什风竟然真放过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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