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糊糊时候,京野言突然想到刚才那好机会,怎没想起来把考题解决下呢?
但是要是伸手
“什?”
“笨蛋。”
嗯?这怎还骂人呢?
京野言想也没想就伸手握住他脖子,没有用力,但威胁意味极重,“又犯什病?”
太宰治甚至主动把脖颈贴上京野言手掌,叹道:“如果是死在你手里也不错。”
黑暗中,京野言看不清太宰治神色,他身体好像僵硬下,然后动动,衣服和被子摩擦发出窸窸窣窣声音。
然后京野言被拉进个怀抱。
太宰治手揽在他腰上,另只手从上方绕过按在脑后
好、好近。
呼吸掠过耳畔,心跳声清晰可闻。
“不会骗阿言。”太宰治信誓旦旦说。
“你骗还少。”京野言吐槽道。
转身把吹风机收好,然后走到床边掀开被子,躺进去,又拍拍自己身边位置,“过来。”
太宰治站在床脚处,远离光源处地方,隔出小片灰暗。
床头柜上台灯映出青年柔和轮廓,小小片地方,让人心底酝酿从未有过情绪,那种情绪渐渐流入心间,让心情变得酸涩起来。
不过也没什。
“上次你来家,是因为把你从河里捞上来,你没地方去,就住在家。”
京野言声音淡淡说。
在只有两人空间里,气氛逐渐沉淀下来,变得恬淡安适。
“嗯。”
[虽然打扰你们很不解风情,但是不得不提醒件事,考生明天早上还要去向森鸥外汇报干部A事,再不睡,小心变秃。]
这是何等恶毒诅咒。
京野言捏住太宰治手腕,使点巧劲,把他手掰开,然后灵活从他怀里滚回自己位置。
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还没等他开始挣扎就听到太宰有些低哑声音:“以前这样抱过你吗?”
“没、没有。”
和平时那种拥抱不同,这种距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近,空气似乎下自变得稀薄起来,京野言感觉自己好像在燃烧。
身体好热。
似乎察觉到京野言身体变化,太宰治发出低低笑声,“你真是”
“不睡吗?”那边人又问。
太宰治带着笑走过去,顺手关灯,“睡吧。”
那些回忆代表着两人不可分割羁绊,但红线另端永远都不会是他。
这想着,手臂突然靠过抹温热。
“你没事吧。好像心情不太好样子。”京野言担心问到,真很怕这家伙半夜跑到阳台上跳下去,他大半夜还得爬起来捞他。
“那个时候,们之间还是针锋相对关系,所以你不相信,直都在防备着,们就是这穿着整齐在张床上睡晚。”本意是随便聊点什京野言,说完这句话感觉那里不对。
但是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,就干脆忽略。
他继续说道:“那个时候你给解释就是为在被暗杀时候能尽快反击。”
太宰治静静听着这个人和“太宰治”之间回忆。
“嘛,不过后来们好像就没再起睡过,所以也不知道你说是真,还是为提防才找借口。”京野言关掉吹风,把他头发理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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