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不住笑中穿插着断断续续话:“过、过分也可以,不如说反而好奇阿言能对做多过分事。”
“就算你哭着求,也不会停手那种。”
“不会哭,不如说阿言”
后半句只再唇边转圈,就飘散再空中。
京野言才不管他说什,有脚步声接近这边,估计是例行巡视。
京野言打开太宰治手,转身把他压在墙上,狠狠揪着他衣领,虽然大脑已经快被无名愤怒吞噬,但越愤怒他就显得越冷静,就像海中焰火,静静燃烧。
他踮踮脚,凑到太宰治跟前,压低声音威胁:“你知道吗,可以对你做很过分事,那种你绝对无法忍受过分,但是忍住,真不是个耐心很好人,生气话什都做得出来,所以不要惹生气,好吗?”
见太宰治没有再用那种轻浮笑脸对着他,瞪大眼睛副被吓到样子,京野言怒意下就被平息。
冷静下来之后他突然愣住。
刚才他在气什?
呼吸有瞬间急促起来,但很快又被平复。
但他越是这样,太宰治就越是忍不住唇角上扬。
没有忘记就证明他很在意,即使知道太宰治这做原因也无法消除在意。
“可以哦,”走到港口大楼个视线死角,太宰治愉快说,“阿言话,对做什都可以。”
还像模像样把不知道从哪摸来刀放到京野言手上,握着他手往自己身上刺。
“是和福泽先生秘密。”
“秘密?”太宰治眨眨眼,“反正迟早都会被知道,不如现在告诉怎样?”
“不要。”
“阿言,真过分,难道你还在意那件事吗?”
“什事?”
为太宰不被发现,京野言弯腰,从下面钻出来,主动像港口人迎过去。
太宰治还不忘叮嘱:“绷带不能拆哦。”
京野言忍住翻白眼冲
仔细回想下,觉得应该不重要,国木田先生多沉稳个人,还是被气频频跳脚,反正太宰就是有惹人生气能力。
作为名就差把卑微两个字贴在脸上考生,第次在考题身上占上风,如果这家伙能就此老实下来算,不可能。
京野言松开他衣领,出于不想让自己气势弱下来原因,本来准备就放着不管,但是褶皱就在他眼前,很难不伸手抚平。
腰间忽然紧,本来就快靠在太宰治身上京野言下就整个人都落入他怀里。
只手把他头按在带着淡淡清香怀抱里,耳边听到竭力压抑着笑声。
和那双紧盯着他眼睛对上,京野言打个激灵,下意识松手。
当啷声,刀落在地上。
自己捅自己是太宰治传统艺能吗!
京野言快要被他这下搞出PTSD,除想揍他,心里还冒出股无名火。
都把他当祖宗供着,这家伙到底还想怎样啊!
京野言说完之后,顿顿,抿下唇。
“抛下阿言事。”太宰治用毫不在意甚至带着笑声音说。
那种让人很想揍他样子。
京野言撇开头,声音低沉而平静:“简直忍不住想要捅你刀。”
脑中回想起雨滴砸在地面声音,依偎在起疼痛到颤抖身躯,厌倦又绝望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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