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没有回答他,反问个问题:“你觉得你们三人能击败吗?”
赫尔岑虽然脸都白,但是没有任何退缩想法,果戈里早就知道他强大,反而更兴奋。
费奥多尔愉快:“你还没见过异能力吧,要不要看看?”
在他看不到角度,京野言脸上挂着琴师同款迷茫。
“什意思?”
“就是只能杀死意思。”
修对面站着费奥多尔,左边是赫尔岑,右边是果戈里。
果戈里挽个花手放在胸前行礼,眼睛弯成月牙,“大老远从欧洲赶来,没想到立马就能见到您,真开心啊。”
“和神明谈忠诚本来就是很可笑事。”见识过[天]无理取闹程度,太宰治对神明解要比其他人更深。
边这说,边又笑眯眯看向琴师:“现在阿言最强,你效忠对象就是阿言,所以要好好听话哦。”
京野言:点都不走心,要不是人设在,傻子才会相信。
琴师默默点头。
“那,需要你做事很简单,之前也做过类似事吧,帮助现在主人杀死前主之类,帮助们杀死修。”
出任何敌意,或者危险气息。
让人完全想不到散布“复生之血”消息,引得京野言面临大堆敌人,就是眼前这个人。
他自问自答之后从墙头上轻巧跳下来,沉静站在众人面前,“承认你强大,如果你要杀死,现在就可以动手。”??
谷崎润郎:这也太随便吧!
他浑身凛,怎感觉琴师比他们还急?
被三堂会审修:“这是什意思?”
“最近是不是有些过于乐不思蜀呢?”费奥多尔露出费力思索表情。
“”
“计划直都没什进度,也很困扰,们不是同伴,而是同盟,因为有共同目标而走在起,在修心里,这个目标还存在吗?”
这个问题不管怎回答都不对,费奥多尔手上掌握着足够情报,他知道修不准备杀死那个人,如果修回答肯定就是在公开宣告背叛,如果否定,则是欺骗,那就意味着他别有用心。
琴师看向京野言,在得到肯定回答之后颔颔首,“需要时候就呼唤,随时待命。”
说完就消失。
这种做法也正中京野言下怀,让琴师和修死在彼此手上也是个不错办法。
回去路上,大概是看出大家在处理琴师问题上迟疑,太宰治开口说:“没有什好犹豫,你们以为为什教团会这样只是把他们放出来就不管?”
他声音突然变得晦暗滞涩:“切因果都会推动局面向他们想要结果发展,即使什都不做。”
太宰治侧侧身子挡住京野言身影,直直对上琴师,语气轻松说:“不行哦。”
琴师眼里闪过抹迷茫,“那要做什呢?”
往常他们想都是要赶在京野言之前把教团神明杀死,从来没想过,如果这个神明他跳反之后要怎办。
不如说到现在都没什实感。
你们神明都这随便吗!看起来根本就把教团当空气啊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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