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笼子里青年在这种环境下比平时多份脆弱,尤其是从衣领深处和袖口延伸出来绷带,勾着人想要向深处探究竟。
太宰治靠在笼子边上,露出脆弱微笑,可怜低垂着眼睫,“阿言,你要对做什?”
京野言从握着栏杆上骨节分明
啊,连软垫都是,比起轻而易举被对方得到,不如变成可以交易奖品,看着对方为曾经随手可得东西而讨好自己那副样子,不是可怜又可爱吗?
京野言想说话突然就说不出口。
隔着栏杆,那张熟悉脸上露出个奇怪表情,让他汗毛竖立起来。
有那刻,仿佛双方身份调换,而他才是蹲在笼子里人。
哈,不可能。
比起以限制活动作为目,更像是要做些其他,更加秘而不宣事。
手指碰上蔷薇刺,微弱刺痛之后,滴血珠埋于黑暗。
手脚上都附着不自然重量,太宰治视线下滑,果然看到黄金锁链。
华而不实。
他漫不经心判断。
昏沉大脑让思维变得迟钝,随着对外界感官恢复,肌肉条件反射抽动下。
隐约听到不太清晰金属碰撞声音,锁链哗啦啦响着,手脚有种束缚感。
缓慢睁开眼,由于脑海里缺乏上个片段与此刻处境之间衔接,再加上过于昏暗环境模糊人对时间和空间判断,梦境与现实模糊边界,认知出现轻微混淆。
太宰治躺在那里呆呆望着头顶,像是失去灵魂木偶。
好在随着意识回笼,太宰治眼中也开始闪烁起光来。
京野言视线小小游移下。
不过,太宰不会已经开始琢磨怎报复他吧,京野言心虚摸下鼻子,他要是真做那件事,是不是要被太宰追杀到天涯海角。
这想着,他又确认笼子和锁链是不是全都完好无损,虽然他也觉得这个锁链装饰大于实用。
而且他目前还没见过太宰开不锁。
但是书上就是这写,他也不是不会变通,不过第次,还是谨慎点好。
黄金虽然贵重却点都不结实,而那纤细锁链,稍微挣下就断,都不用花费心思去开锁,倒是攀附着荆棘蔷薇牢笼有点看头。
想到做这件事人,太宰治在黑暗中无声翘翘唇角,微微眯起眼中带上怜爱之色。
傻阿言,这种时候就要选择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合金,锁这种东西根本就是没必要,手铐与脚铐都紧紧贴在皮肤上,除斩断四肢之外,没有其他办法能挣脱。
这样才对。
随着脚步声接近,太宰治坐在铺着上好软垫牢笼里,仰头望着出现在黑暗里男人。
——这让京野言放心不少,不然他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做太过,把人打击到自闭,然后放弃这个计划。
太宰治坐起来,幻视四周,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个巨大金色鸟笼之中,黄金栏杆上攀附着红色蔷薇,仿佛在诉说某种沉于黑暗禁忌。
这个是
太宰治货真价实懵会,阿言出现在他身后把他打晕时候,他绝对没想到阿言是要做这个。
不是普通地牢或者审讯室,没有刑讯道具,而是这种带着旖旎含义,灼热又暧昧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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