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野言坦然任对方打量。
“手给。”御馔津眸光动。
等指尖探到眼前,他下张嘴咬住那送到嘴边猎物,犬齿刺透指尖轻而薄皮肤,渗出颗颗血珠。
狐狸含着指节,将血珠吮走,泛红眼睛眨不眨盯着似被震住青年,犬齿轻轻摩擦着单薄脆弱皮肤。
“嘶——”京野言倒抽口气,怪异至极感觉让他哆嗦下。
“御馔津?”
这声唤回,bao走理智,御馔津眼神清明起来,然而神堕不可逆。
坐在上面人虽然很无聊样子,但可以确定还保有自己神智,没有变成什奇怪东西。
御馔津沉默起来,半晌,才开口问道:“这就是你想要吗?”
他嗓音哑不像话。
“是。”
要是知道诸神把自己称作“母亲”,京野言怕是平高天原心都有。
大早上,他站在镜子前,盯着镜子里自己琢磨着要不要给自己弄身更有气势装备。
黑色缠绕冠冕在头顶勾勒出轮廓,手指在上面轻弹下,王冠就碎掉。
他失望叹气,“果然不适合这浮夸风格。”
还是迟。
稻荷神郁金眼睛点点被血色侵染,黑色不详气息顺着他身体攀援而上,毘沙门稍稍触及,便被侵蚀,手上出现青黑恙。
神堕。
神堕不是说说那简单,这可比染上恙要疼上万倍,被无数负面情绪包裹,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备受折磨。
但稻荷神除身体小幅度颤抖能察觉出他在经受某种痛苦转变,眼眸却静不像话。
微微刺痛,甚至引不起习惯疼痛他条件反射,但是皮肤上滑动尖锐犬齿让他感受到犹如猎物被扼住咽喉般危险感。
稻荷神眼睛落在纤细脖颈上,细长上挑眼睛眯起,带着强烈暗示意味
“嗯?”
稻荷神比往日沉寂许多,眼睫垂落下来,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神色,“你讨厌现在吗?”
听他这说,京野言还真认真想下自己喜欢不喜欢挑染狐狸,答案是:“不会,很喜欢。”
挑染狐狸就跟盲盒里异色限量款似,几率极小,不可多得,除非氪金。
稻荷神眼中闪过丝异色,他轻飘飘落在京野言身前,俯下身,试图看清傲慢新神眼底神色。
“算,就这样吧。”
然后他就老老实实栽在王座上等待着旧友们,正无聊时候,声重击,整个宫殿竟然都颤颤。
摩拳擦掌地以为是他期待人到,结果踹他门是个意想不到客人。
雪白尖儿顶端飘着泼墨似黑色,大狐狸好像做黑色挑染,唔,还戴红色美瞳。
“有什事吗?”京野言看看他身上飘着黑色瘴气,感觉到心底溢出,bao虐情绪。
“御馔津殿下!”
高洁神明跌入泥沼,转瞬变成污浊妖物,再不能踏足高天。
在天照反应过来之前,稻荷神就已经从高天消失,天照视线短暂停留在那里,挥挥手,清除残留瘴气和毘沙门染上恙,就没再管逃走神明。
既然敢和“母亲”作对,后果就得自己受着。
天照高高抬其手,“遵循母亲意志,去为母亲清扫他后花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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