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在说——记住你。
往后余生,此刻惊
在这明晃晃凶案现场,和那些惊恐缩在起,似是被吓傻人比起来,他才更像凶手,但由于他看起来过于单薄脆弱,没有丝毫恶徒该有样子,总让人以为还有内情。
京野言呆立半晌,想法只有个。
已经没有手书,他好像下手太重。
倒不是畏惧公约,反正现在公约怎定都是他说算,只是觉得没有手书掩护,对于这个世界来说,他确实是个危险杀器。
他不受限制自由夺取他人生命,即使现在对象还是敌人,未必将来就不能是其他什。他感知模糊生命重量。而这个世界,没有人能约束他,像是麒麟之于王,神器之于神那样,成为他道标,他锚点,让他不会真走上不可挽回道路。
血珠从光滑刀面滚落,砸在地上,积起个小小水畦。
京野言表情仍然很平静,那张苍白脸却逐渐成为所有人噩梦。
“欢迎来到——黑手党世界。”他轻声说。
时而发出轻咳,让人反射性地颤抖。
没有人说话,甚至没有惨叫,只有水滴滴答答响着,和四散在风中蔷薇花瓣。
甩,银刃在他指尖飞舞旋转,眼前场景竟然熟悉令人心酸,包括这副孱弱身体。
反正他还是继国言时候,身体比这还差,预言他活不过明日能从上野排到近江,到头来也没几个活比他长。
“喜欢自信人,”京野言语气淡淡,“但没允许你站着和说话。”
他不再多言,面色平静,眼中多锐利。
道银线在风中转瞬即逝,不知他怎动作,眨眼间,已然出现在小首领身后,手中握着那把反出道光手术刀。
本质上来说,京野言是那种为达成目,不惜任何手段人,但也绝不会在这之中做没必要事。也就是说,如果不是需要达成某个结果,他不会毫无缘由伤人。
不过要是有天,他无法意识到自己在“伤人”,到那时,就要变成真正兵器吧。
京野言安慰拍拍抱着津岛先生背,简单吐出两个字:“累。”
“们回去吧。”
京野言抬眸,看向缩在起“自己人”,视线缓慢从他们每个人脸上扫过,然后对他们笑笑。
津岛先生快步赶过来,在距离这里有段距离地方他骤然停下,血腥味浓郁像是要凝成实质,他冷下脸,做个手势,示意所有人原地等待,他自己单独过去。
推开门,扑面而来血气,让他皱下眉。
他挑着还算干净地面,走到唯站着人身边,见他手上握着刀,神情恍惚,就握住他攥紧手,直到他缓缓放松下来,才紧紧拥住他。
“没事,阿言,来。”
京野言样子实在太像陷入回忆中无法自拔。
小首领突然张开嘴,却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,他迷茫捂住脖子,却捂不住破大洞,喷涌而出鲜血。
就在刚刚,手术刀飞空直插入他喉咙,又在他尚且没反应之前被拔出来。
中午明白发生什,小首领瞪大眼睛,喉中发出“嗬嗬”声音。
扑通声,倒在地上。
这下他终于只能匍匐在地,再不能直视那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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