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愁眉苦脸,还以为你和混蛋青花鱼怎。”中原中也脸色隐隐有些难看,虽然阿言最后走到那步有很多原因,但他就是觉得追根溯源都是太宰那混蛋问题。
很早之前他就想说,在太宰治身上寻找真心,对阿言来说是必败结局。
直到如今他依然这想。
京野言不解看他眼,不明白中也怎会有这种想法,但是真要细说,好像也不算没有道理,他心里确实有点琢磨不明白太宰事。
想到这里,京野言叹口气。
“真没事!”
“哼,没事你来找?”
“没事就不能找你?”京野言心中无语,“以和中也关系,难道没事不能约着喝杯酒?”
“你要是真敢这做,首领就要气死。”手下干部天天和篡过自己位人混在起算什事,“而且你根本就不喝酒!”京野言为时刻保持理智便于指挥,通常不沾酒精,喝酒容易误事,他怕把几十万人给指挥进坑里去。
不过话是这说,中原中也不得不承认,听京野言这说,他还是很高兴。
京野言也知道自己存在能把森鸥外气死,不过也没办法,谁让他还在横滨待着,在森鸥外眼皮子底下晃悠,又不能自己处理自己,就只能委屈森先生下,忍着。
他边微笑,边为森鸥外长吁短叹,做足不怀好意样子,中原中也点都不知道京野言在想些怎样会让森鸥外下死手事,他下意识确认下四周没有不该有认,才半是犹豫半是担忧问:“你们两个吵架?”
“吵架?和谁?”京野言脸上爬满疑疑惑。
中原中也咬咬牙,“还能是谁!非要说出来吗!”
这可冤枉京野言,他是真不知道中也是什意思。
中原中也把叹气声收到耳中,两人路沉默着随意闲逛,傍晚时分敢这大胆走在港口地带,都不是般人。
“不用管太宰,”好半天,中原中也才抓抓头发纠结说,“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什,他你都不用多想,反正他也不敢拿你怎样。”不知道欠阿言多少,就算是太宰治也会愧疚,管这见鬼愧疚能持续多久,反正现在
亏阿言还知道惦记着他们之间情分。
这家伙年少就跟着他,两人起走过最难那几年,如果不是眼神不好看上太宰,以后应当前途无量,不必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,他们之间情谊也不是随意说说那简单。
他又不是感受不到阿言对他喜欢。
别看这家伙天天冷肃着张脸,但真把谁放在心上,做什事就都会多考虑这个人几分,明目张胆偏爱,半点都掩不住。
被个人这样掏心掏肺对待,怎会有人不喜欢他呢?
平时看着挺机灵人,有时候迟钝让人想打他。
也许是看他脸上懵懂迷茫之色实在太重,中原中也终于不再吞吞吐吐,直白说:“你和太宰怎回事?”
讶色闪而过,京野言好笑说:“和太宰还能是怎回事,不是直都这样。”
中原中也不怎相信,要是没发生什事,这家伙才不会这欢快跑来见他,都不知道什时候才能想起他,如果什都没发生,脸愁苦蹲在角落又是谁?
“他怎你,还是你怎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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