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言表情更忧郁,因为这场考试已经注定没戏。
太宰治在言看向别处时候就抬起头,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看。
什东西能让你露出这
言诧异发现,太宰治手法居然比医师还要好,完全没什痛感。
做完这切之后,手指在肩头停顿下,太宰治又动作自然把言衣服拉好,细致恢复原样。
这样动作显得太过亲密,然而早已习惯言却没察觉到这点。
帮他上过药之后,言感觉两人之间距离拉近不少,于是态度也比之前更亲切。
太宰治没有离开意思,就这坐在他床边,只手把玩着他袖子,随意问着:“你到底想要什呢?”
但太宰治应该不知道他做什才对。
扬起个笑脸,言温和说:“有什事吗?”
他也许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再怎表现出疏离都不会有任何效果,太宰治居高临下俯视着他,视线落在他颈侧上那道伤痕上,很小,恢复之后应该不会留下疤痕,但是太宰治很确定自己曾看到过模样伤疤。
太小,位置又很隐蔽,如果不是贴很近去看,用手细细感受过细小起伏,又在指尖来回搓弄,是不会发现。
虽然这个人和阿言是同个人,但直到这时,强烈熟悉和错位感才让太宰治意识到这点。
体,请您多费心。”
医师本已站起准备走动作停下来,惊讶看秀元眼,然后又冷下脸,他从没觉得花开院秀元是个虚伪人。
“在下会。”
言没想到这个叫太宰治家伙会在这种时候来找他,他不过稍微咳两声,伤口就崩开,于是他只能费力解开衣服,任它滑落到肩膀,想要拆开重新包扎。
但是有地方已经超过手臂长度,实在够不到。
想要什?
想到这个,忧郁渐渐从深处浮上来,言出神盯着半空,面色愁苦。
——他只是想要通过考试而已。
不想留级难道有什错吗?他只是个普普通通常年霸占年级榜第学霸而已,想得个满分不是很正常吗?
主考官劝他:“这次不是做得很好吗?这样下去赢得胜利是顺理成章事。”
这可真是
太宰治收回视线,让自己看着言脸,眸光有些晦暗不明,“来帮你吧。”
言眨下眼睛:“啊,谢谢。”
他背过身,流畅线条映入眼帘,言看起来是那种很柔弱人,但是他身体意外并不缺乏力量,那种足够支撑短时间爆发力量。
把刚换上还算新绷带解下来,然后拿起边药和绷带,小心上好药再重新包扎好。
那些伤口都愈合很慢,黄泉毒素在侵蚀着那块血肉。
太宰治进来时候,看到就是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臂弯上言,他身体很白,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泛起不健康白,坐在层层堆叠绷带中,交错散漫缠在他身体上,晦暗光下,能看到渗出鲜红色。
那绷带就像和太宰治身上从处出来样。
太宰治就站在床边,沉默看着他,直到言从疑惑到开始感觉有点尴尬。
他没想到这个刚认识不久人会来看他,莫名就有种做坏事被抓包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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