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羚:“……?”
隋灿浓倒是突然变得饶有兴致起来。
厅里游客很少,纪羚就看到隋灿浓直接个大跨步走到画前面,把画挡住,然后比个大大剪刀手。
他咧着嘴,露出个灿烂笑,对着镜头看过来。
隋灿浓说:“快拍吧。”
不过纪羚以为隋灿浓是看得太入迷缘故,时间也没有多想。
纪羚想想,掏出手机。
第次约会,是无论如何都要留个纪念,然而纪羚连手机相机还没有打开,身旁隋灿浓就好像已经猜到他要干什。
隋灿浓赶紧拦住他,他有些紧张:“你……你别拍。”
纪羚很茫然地抬起眼。
他听到隋灿浓迟疑地问:“……z.sha?”
虽然这位画家比较小众,但是纪羚昨天晚上还是看些他画风剖析和生平简介,记住他人生中比较重要几个转折点。
“他好像在四十岁时候z.sha。”纪羚回忆下,有些不太确定地说,“割腕,在浴缸里。”
隋灿浓喃喃道:“救命……”
纪羚愣下:“什?”
鲜亮色。
但是越往后走,隋灿浓就越觉得不对。
画作风格开始变得有些诡异且抽象,比如片灰白中间突然来大摊鲜血,又或者把剪刀抵在个女人脖子上……
展厅背景音乐也变得悲伤抑郁起来,隋灿浓听着感觉有点像小提琴版本《二泉映月》,他眉头拧起来。
纪羚看得正认真时候,突然听到身旁隋灿浓犹豫着问:“怎感觉这画家后期风格……好像有些压抑啊?”
整幅画被隋灿浓身子直接挡得只剩下边框,纪羚举着手机呆瞬,
他以为隋灿浓是在担心闪光灯问题,便解释道:“刚才在门口看见标识,整个画展是允许拍照,而且已经把闪光灯关掉。”
之前那次看电影,自己想要拍彩色爆米花时候,隋灿浓也是这样神情。纪羚意识到,隋灿浓好像是个不太喜欢拍照留念人。
但是今天很特别,于是纪羚犹豫下,又小声地央求道:“这是们第次约会。”
隋灿浓盯着他眼睛看会儿。
“对。”隋灿浓停顿下,突然说,“这是们第次约会,所以你为什要拍画呢,你应该拍才对啊。”
隋灿浓缓慢地吐出口气,说:“没什。”
纪羚没有多想,他继续看起画。走到下个展厅时候,纪羚看到这名画家几幅成名作。
纪羚眼睛亮下,他走上前,准备看得仔细些。
然而不知道是不是纪羚错觉,每当他准备上前仔细观察幅画时候,身旁隋灿浓总是会无声无息地跟着上前两步。
隋灿浓这做会直接挡住纪羚部分视线,导致他无法看到完整画作。
纪羚先是看眼画底下标注创作时间。
“现在这几幅画这个时间段,刚好是他妻子和他离婚时候,”纪羚说,“应该是他画风产生转变节点。”
隋灿浓:“啊,这样啊……”
“他成名作应该在更后面。”纪羚有些期待地说,“如果记得没错话,是在他z.sha之前个月创作出来。”
纪羚感觉隋灿浓身体突然变得紧绷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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