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靠近过去,嗅到那种清冷温柔香气。
像白梅,像落雪。和梦中极为相似。
不由自主越靠越近,想要知道,对方唇是否也如想象柔软。
他靠得更近。
近得几乎快要触到距离,能够看见对方如扇般睫毛,卷卷翘翘,可爱得很,勾得他心痒难耐,直想用指尖去逗弄。
待贺兰泽走后,过半晌,房中角落忽然又有道身影走出。
陈微远看着门口,唇角带着丝淡漠笑。
……贺兰泽未免太过好骗。
陈微远走到床前,单膝跪在床沿,伸手去抚床上人苍白脸颊。
这些日子以来,他做许多梦。
叶悬光:“是。”
叶帝观察着自己儿子垂首恭敬脸,忽然道:“朕听洵长老说,你救个重伤之人,样貌生得很像你母后?”
——叶悬光走后,房中除门口侍卫,便只剩贺兰泽和陈微远两人。
贺兰泽冷冷看陈微远眼,道:“需要再去联络宗主番,不过陈道友,你与叶师弟非亲非故,留在此地做甚。”
陈微远道:“你不是他,又怎知们非亲非故?”他低声道,“和云澜之间,关系可能比你想象,还要亲密得多。”
辰才能够仔细画出精致美艳。
她并没有看向灵石这边,只低头凝望着皇座上男人,眼波流转,尽是情深。
……就像只被豢养娇宠美丽金丝雀,所有打扮,都是为讨身边主人欢心。
叶悬光俯身垂首。
“悬光见过父皇,还有母后。”
却见伤重沉睡人忽然睁眼。
双瞳中,是如烈日般灿金颜色。
刺痛他眼。
作者有话要说:叶云澜:?什苍蝇在眼前乱晃。
梦中都是他与叶云澜相处细节。对方在梦中声又声唤他“夫君”,予他无数体贴和温柔。
就仿佛……真样。
只是梦最后,都是他手持着截白梅花枝,面对空荡荡书房,心头执念如巨浪扑来。
每每清醒,总是冷汗涔涔。
那种满溢心头不甘,教他难以释怀。
毕竟叶云澜,可是他日后命中注定道侣。
贺兰泽却不打算与他废话,干脆撕破脸皮,“离开房间。”
陈微远这回却难得没有与他呛声,道:“贺兰道友未免思虑过甚,虽与云澜关系亲密,却也不会做出怎样事情。倒是你,天池山异变,各宗弟子惊慌失措,身为天宗大师兄,却不回去主持大局,真合适?”
说罢,他迈步走出房间。
贺兰泽沉着脸看他离开,才快步走出房间。
叶帝道:“你身上伤势如何。”
叶悬光道:“已经无碍。多谢父皇关心。”
叶帝冷笑声,“星月族命数将尽,不足为虑。未想还敢垂死挣扎,算计于你,不过是加速自毁灭罢。”
叶悬光:“父皇说得是。”
“天书预言,天池山异宝出世,与吾族甚有关联,你必须将之取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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