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所有弟子也闻言纷纷拔剑出鞘,剑峰都对准叶云澜沈殊二人。
所有人都认为叶云澜疯。
如果不疯,又怎会说出这样荒谬话来?
叶云澜神色还是相当冷淡,道:“倒想问问,你二人本已是死人,如何再杀你们遍。”
闻言,龚择愣住,那清秀弟子也愣住,所有人都愣住。
唯有龚择以及他身边另名弟子仍是红着眼。
龚择捏着手留影石手颤抖着,愤然道:“沈殊杀害同门,欲抢夺宝物未果,叶师弟,你如何能以自己己之私,去护这样个宗门败类!”
叶云澜:“自进入秘境第三层,沈殊便直与处,未曾分开。若你们说此地之人皆是沈殊所杀,不可能不知。”
“证据确凿,明明就是你刻意包庇!”龚择旁边弟子愤怒道。
他面相清秀,与龚择样因愤怒而面红耳赤,腰间佩着块青玉。
于是他拔剑,挡在沈殊面前。
他道:“今日谁想动他,先过手中剑。”
喧嚣怒骂声倏然静下来。
群被怒意激得眼睛通红弟子注视着他。
有人开口:“叶师弟,这不关你事!”
“叶云澜,你为夺取秘境宝物,设计杀害同门弟子十二,其中有为同门挡下魔修偷袭庄师姐,突破秘境第二层生死关时冲锋在前徐师兄,更有其他十名死不瞑目天宗弟子,你怎还敢出现在们面前!”
他茫然站在满地尸体之中,被门口涌出弟子团团围住。
“若心中无鬼,何以终日佩戴面具,而今原形毕露,果然包藏祸心……”
“当杀他为同门偿命!”
冲过来弟子将他击倒在地,发泄怒意拳脚落在他身上,恶毒谩骂和讥嘲连成片,嗡嗡在耳边鸣响,让人头晕目眩。
“派胡言!”清秀弟子涨红脸,“若是死人,如何活生生站在这里,与你说话对峙?”
叶云澜:“你身中十六剑而死,死后面容被毁,不得安息。”又转向龚择,“你受得少些。剑在胸膛,剑在腰腹,剑剑皆中要害。死后同样被毁去面容,不得安息。”
叶云澜扫眼此人,又在龚择身上看眼,而后缓缓看过包围着这处大殿众多天宗弟子,不同面目。
他道:“证据确凿?”
那清秀弟子道:“和龚择师兄是人证,而龚择师兄手上留影石则是实打实物证。而今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要帮你徒弟抵赖?”
叶云澜露出点冷笑:“竟不知,死人也能当做人证。”
那弟子愣,随后反应过来,勃然大怒:“你想杀?”
“当年你在神火中救过许多同门,纵然修为全失,等仍对你十分敬重。此次之事,们不怪你身为师父之责,只想追究沈殊责任,也请你避嫌。”
叶云澜:“是他师尊,他为徒弟。师尊看护徒弟,天经地义,要避什嫌?”
说罢手中缺影剑扬起,泓寒光倾泻。叶云澜目光比剑更冷。
有他挡在沈殊面前,没有人愿意先动手。
面面相觑之中,愤怒激昂情绪冷却两分。
那时他蜷缩在地上想,如果有人能够替他说句话,或者只要愿意听他说句话,都好。
只是没有人愿意为他站出来。
个都没有。
而此刻。
叶云澜听着周围喧嚣怒骂,只觉吵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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