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泽道:“也好。你可先写信去联系。这边也已联系墨门弟子,论起阵法,恐怕世上再难有宗门能够比墨门更加精通。另外,如今天机阁主已经发来书信,言及他们已经掌握对付魔尊办法,且如果魔尊能够顺利入瓮,甚至不需要蜕凡期修士助力。而今只等大会召开,聚集好正道力量,便能够开始讨伐魔域。”
“如此……”尹玲面上神色却还是有些担心,她抬头望眼窗外天空,“虽说阵法不需要蜕凡期修士助阵,只是若到时候宗主还未有出关,们是否还是需要先行斟酌再进行计划……”
贺兰泽断言道:“不可再等!叶师弟这些年来所受屈辱,本不是他所应当受。你也知道,而今外界流言已经到何种程度。叶师弟那样
贺兰泽放下手中纸笔,揉揉眉心,道:“不可不忙。除魔大会很快便要召开,诸门诸派都会派弟子前来商讨讨伐魔尊之事,们时间已经不多。何况叶师弟……”
他停住话语,没有再说下去。
只是眉目之间忧虑难掩。
尹玲有着和他同样忧心。不仅是她,还有门中许多曾经受过叶云澜恩情宗门弟子,还有道门之中对叶云澜心怀执念各路修士。
“魔域周边失踪处子和婴儿更多,而今恐怕已经近万之数。魔域中人,也不知在谋划些什。”尹玲道,“传言他们收拾受魔尊指使,才如此丧心病狂。”
便如雪花般寄过来。可见这三十多年以来,道门对魔域积怨已深。
贺兰泽眉头紧蹙着,时不时便会抬起头,看看窗边。
望云峰上方乌云,已经持续有月未曾散开。
这并不寻常。
栖云君当年渡劫蜕凡,曾受过重伤,消失三年。而这次天劫,看起来甚至比蜕凡天劫更为庞大,栖云君能否渡过,是未知之数。
贺兰泽声音冷冷,“那畜生这些年所做类似之事已经不少。魔无人性,莫再以常人眼光去看他。”
尹玲道:“也听说那厮堕入魔道之后,脾性便乖戾难测,如叶师弟那样如霜雪高洁人物,未必愿意屈从迁就,这些年来,他是怎样在那厮手里讨得性命……”
贺兰泽面上有痛苦之色闪过,沉声道:“而今们只能够做好能够做事,将叶师弟早日救出苦海。”
“师兄说是。”尹玲稍稍将脸上忧心收起,“此番前来师兄洞府,便是想要问问关于魔域大阵之事。当初魔尊广发婚宴请帖给道门各宗,可谓嚣张恣肆。有不少距离魔域较近同道都赶去魔域,却都被大阵拦截在外,可见魔尊并非是真心想要宴请正道之人,只是凭借此事戏耍等,宣示占有,令正道颜面无存罢。如今来看,要讨伐魔尊,必须要先将魔域大阵破除。”
她踌躇下,道:“贺兰师兄,认识不少在阵法之上有所造诣同道,若是需要,即可便可写信将他们邀请来除魔大会之上,同商讨破阵之法。”
贺兰泽心中有些不祥感觉,但是他不敢深想。
正如他不敢深想,被魔尊强娶过门叶云澜,此刻在魔宫之中遭受魔尊怎样虐待。
忽而,他洞府外禁制被人触动。
走进来人身红衣,有着英气漂亮五官,正是尹玲。
尹玲:“已是深夜,贺兰师兄还在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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