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听看向狗蛋,见他又好奇地盯着这名长官,像是刚才看季云那般流着长线口水。
和面对季云时心情不同,季听挺担心这名处长也觉得狗蛋恶心,把他赶出避难所,便没有立即回答问题,而是迅速蹲下身,从育婴箱里面取出张卫生纸,擦掉狗蛋嘴角口水,又将他滑到粗短小腿上裤腿扯下去。
季听打量着狗蛋,确定他干净得不得,这才站直回道:“他不是弟弟,是宝宝,是他爸爸。”
秦梓霖挑下眉,看向前面站着士兵。
那士兵很机灵,立即朗声回道:“您没听错,他说他是那婴儿
季听背后突然响起道平和声音,但身前两名士兵却神情凛,恭敬地举手行礼:“秦上校。”
季听转过头,看见身后站着名纳鹰军官。
他不懂区分官衔,但知道爸爸是纳鹰军里官职很大军官,其他士兵看见他都会行礼,还会叫他处长——
——就像这两名士兵对这人态度样。
季听那点心眼转又转,知道面前这人肯定是长官,便立即挺直胸脯,像两名士兵那样行个军礼:“处长!”
两小孩嘻嘻哈哈地笑,季听已经完全忘记难过,擦过鼻涕后便推着狗蛋去军部:“哥哥刚才去地面前进那个房子,们去问问他什时候回来。”
他到军部前,还没走近,便被名值岗士兵拦下:“小朋友,这里不能进去,你去其他地方玩吧。”
季听道:“不是玩,是来找哥哥。”
“你哥哥是士兵吗?他叫什名字?”
“他叫戚灼。”季听仰着头说完后又郑重补充:“不是成火,是戚灼。”
“啊啊!”狗蛋仰头盯着季听,瞧片刻后,也瘪着嘴哭起来。
季听泪眼朦胧地问道:“蛋,蛋蛋,你怎,怎?”
“哇……”狗蛋哭得越发伤心,季听便蹲下去抱着他拍,又去摸他尿片,抽搭着问:“是不是,是不是尿……干,干,没有尿。”
季听被狗蛋这样打岔,也没有心思再难过,而盯着他看狗蛋也慢慢收住哭,边抽噎边伸手去摸他脸。
“你是不是,是不是看见哭你就哭呀?”季听终于找到原因,红着眼睛笑声:“哈!你是这样才哭吗?”
“嗯。”秦梓霖点下头,问两名士兵:“小孩儿在找谁?”
“他要找他哥哥,叫戚灼。”士兵回道。
“戚灼……”秦梓霖看向季听:“你是戚灼弟弟?”
“是,叫季听。”季听还行着礼。
秦梓霖伸出根手指,将他举在头侧手压下去:“他呢?他也是你弟弟?”
“戚灼?”士兵有些茫然,又去问旁边同伴,“你认识戚灼吗?”
“……不认识。好像没这个人吧。”
季听忙道:“有,哥哥就是从这里进去。”
士兵抬手驱赶:“走吧走吧,这里没你哥哥,去其他地方玩——”
“怎?”
他这声笑,边鼻孔便挂个鼻涕泡,赶紧去育婴箱里拿纸擦。狗蛋脸上还带着泪,又嘎嘎嘎地笑起来,想去抓他鼻涕泡。
“别,别,马上擦掉。”
“咯咯……”
“好像不太会擦鼻涕,糊到脸上……哥哥是怎给擦?用力!哧!用力……现在擦干净。”
“咯咯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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