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灼怔怔道:“在昏迷时候见过父亲,原本直觉得那是幻觉,但那幕又太清晰,清晰得像是亲眼见着他……这和他两块玉佩有关吗?”
“可能有关。”戚中校皱眉思索片刻:“你把你所有经历给们讲遍。”
“好。”
戚灼便讲述他几段
戚中校讲述得简明扼要,但所有关键点都让戚灼听明白。大季听打开水回来,没有出声打扰,只给三人面前都倒杯水,然后在原位坐下。
戚中校正讲着,却突然停下话头对大季听道:“崽,你坐过来点。”大季听脸莫名其妙,却也还是往旁挪点,戚中校满意道:“这样就能随时看见饭团。”
大季听斜睨他眼,干脆将育婴箱拖到两人中间:“这样好,也能随时看着。”
“要不再坐来这儿?”戚中校拍着自己身旁空位。
大季听朝戚灼这边递个眼神:“人家盯着。”
戚中校笑声:“好,不说这些。但是……”他坐直身体,朝着戚灼俯下头:“要为以前举动向你道歉。”
戚灼时愣住,戚中校抬头看向他,深邃眼眸里闪动着微光:“戚灼,你很好,你比记忆中自己更好。”
戚灼更加不自在,手足无措地看着茶几发呆,又端起桌上空杯往嘴边递。
“没水。”戚中校提醒。
他又赶紧将水杯放下。
两名戚灼都看着大季听背影,看着他提着暖水瓶出房间,直到那脚步声远去后,戚灼才转回头:“你为什会这怕他?从戚上尉开始,到你这儿就越来越怕他。”
“怕?”戚中校挑起眉:“你觉得是怕他?”
戚灼没应声,戚中校微微倾前身体:“等你长大你就会明白,这不是怕,是敬重,是爱慕,是心甘情愿臣服。”
戚灼没想到会听到这些,愣怔片刻后,脸上慢慢腾起红色,结结巴巴地道:“,才多大啊,你和说,说这些,也不怕把给毒害。”
戚中校靠回沙发,眼带戏谑地看着他:“既然怕被毒害就别问。”
戚灼:“……”
戚中校继续讲述,戚灼听到他去母亲临终时那间病房时,有些仓促地垂下头。
“听见母亲说,她玉佩有四块,给两块,还有两块给父亲——”
“等等!”戚灼打断戚中校,惊愕地抬起头:“父亲也有两块玉佩?怎从来不知道?”
戚中校摇摇头:“以前也不知道。”
戚中校没有取笑他,只正脸色道:“们现在说正事吧。”
“好。”戚灼暗暗松口气。
“们遇到事情太过神奇,也太多蹊跷,现在来交换下信息,看能不能从中找到有用线索。”
戚灼:“你先说还是先说?”
戚中校道:“先吧。”
“问归问,你就不能挑挑选选地说?别说这肉麻!”戚灼脸红红地吼道。
但他没听到戚中校回应,转过视线,却见他正看着自己。那目光里戏谑和笑意都已消失,只有片柔软和怜惜。
戚灼顿时有些不太自在:“这看着干什?”
戚中校道:“你——”
“别说那些肉麻话,带狗蛋带季听都不辛苦。”戚灼急声打断他:“你们不要见次就说次这些,搞得全身都是鸡皮疙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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