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少将牵着饭团直看着他们,J也默默地站在旁边。当看见戚灼又抱着季听往回转时,J突然道:“刚才他们离开时候,感觉到你情绪非常复杂,差点让识别不过来。”
“那你识别到什?”戚少将问道。
“你情绪很矛盾,有悲伤,也有庆幸,有痛苦,也有释然……”J有些费力地形容:“你不想他们离开,却更希望他们能离开。”
“小哥哥,哇哈,小哥哥回来。”
“哦,把你当回事,不出声。”季听点点头,又问:“们走,没人进去话,会怎样呢?找不着五岁章鱼人吗?饭团弟弟要死吗?”
“没有五岁章鱼人,饭团也不会死。”戚灼埋着头往前走。
季听松口气,却继续追问:“那会有人死吗?谁会死?”
戚灼听到这句话,脑中像是被谁敲下,嗡声后带着震荡回音,脚步也陡然顿住,动不动地看着前方。
季听观察着他表情,觉得自己应该是猜中,便凑到他耳旁小声道:“哥哥,那就让进去吧。”他看向身后也看着他们戚少将和饭团:“不想戚少将叔叔死,不想饭团弟弟死,也不想有其他人死。”
“饭团弟弟。”季听高声回应,对着戚少将和饭团挥手,接着又小心翼翼地看着戚灼:“哥哥,你是在生气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可是你明明在生气。”
“没有生气,就是烦,说别唧唧歪歪。”
“哦。”
”
戚灼脸色骤变,立即就将季听抱起来,转身向后走。他身后原本是片虚空,但踏出步后,光道也随着他脚步往前延伸。
他头也不回地往前,季听趴在他肩上看看后面,又转头问他:“哥哥,们去哪儿啊?”
“离开这儿。”戚灼闷闷地回道。
“可是戚少将叔叔和饭团都没有动。”
戚灼慢慢转头看向他,眼睛因为闷涨而有些发红,他张张嘴,却没能吐出半个字。
“别怕,肯定会把五岁章鱼人带出来,还能带好多好多个,像刚才们看到那多,把他们全带出来。”季听挺挺自己胸脯。
“你不懂,你什都不懂,那里面太危险。”
季听挠挠脸:“可是不进去话,会死人呀。”
戚灼怔怔地站着,季听又道:“保证不会在里面玩儿,像饭团弟弟那样,二十个分钟就出来。”
季听将下巴搁在戚灼肩膀上,随着他脚步晃着脑袋。
“哥哥,你们是要进到那里面去吗?”他伸手指指光道另头半透明屏障。
戚灼粗声粗气地回道:“没有!”
“可是听见你们在说,说要进去找章鱼人,找五岁章鱼人,哦,五岁饭团。反正就是只能进去。”季听身体往后仰去看戚灼脸,又道:“因为是聋瞎子,只有聋瞎子才能进去。”
戚灼顿顿,又喝道:“你现在已经不把话当回事吧?让你闭嘴不要出声!”
戚灼沉着脸道:“不管他们。”
季听看着虚空里那条直延伸光道:“们直往前走就能离开吗?”
“话怎那多呢?”戚灼低喝声:“烦着呢,别唧唧歪歪。”
“哦。”季听便收住声。
“小哥哥,小哥哥……”饭团在跳着脚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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