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灼在见到他身着
那件风衣，以及他眼角皱纹和发间白霜时，认出这是他在少女母亲那个时空里见到父亲。
“小灼，
知道你恨父亲，可能也不愿意见到，但还是想和你说几句话，和你好好告别。”
“曾在另
个空间，听到成年你和对话，觉得你说得很对。不是个好丈夫，也不是个好父亲，只是名懦夫！背弃
对你母亲临终承诺，也罔顾人类安危，抛弃年幼儿子，只为去往想要时空，结果……结果犯下不可饶恕罪。”
影像中戚承适抬眼看向远方：“还记得你当时说过，想让这场灾难不会发生，让人类不会再太空里无休止地逃亡。想让饭团每顿都能吃上肉和蛋，能在街边买到棉花糖。想让你伴侣好好活着，直陪在你们父子身边。”
“你知道当时在想什
吗？想到你刚出生，第次见到你时，你就这大点，小小团躺在婴儿床上。那时候在心里暗暗发誓，定要保护孩子长大，让他无忧无虑地长大……”
J沉默几秒后回道：“你们也认识。”
“们也认识？”两名戚灼对视眼，戚少将追问：“指引人是人类？”
“对，他是名人类。”
戚少将皱起眉：“可你不是讲过，说人类没办法在支撑柱空间里存活吗？难道……他也是名盲聋人？”
“他不是盲聋人。”J说到这里顿顿：“而且他还给你们留下段留言。”
分钟吗？”
“嗯，二十个分钟。”
戚灼带着季听走到半透明屏障前便停下脚步，季听知道这是到地方。他慢慢转身，蒙着层白翳眼睛看向几人方向，含混地大喊声：“爱你。”
戚少将立即回应：“爱你。”
“爱你！”饭团抬起肉乎乎手在胸口比个心。
戚承适说到这里后停顿片刻，哽咽着继续道：“……可那个小孩儿，怎后来就那可怜……他对着自己父亲说……你能让时光倒流吗？你能让切都没有发生过吗？你能让季听回到身边吗……发誓要好好保护那个小孩儿，没有得到父亲庇护，受到全是父亲带给他伤害……”
“当时就在想，要是谁能满足他那些愿望，让粉身碎骨都可以。想为
戚灼问道：“给们留言？说什？他是谁？”
戚灼脸茫然，但戚少将神情却开始紧绷，像是已经猜到什。
J没有回应，只凌空虚点，两人面前便出现道身影。
那身影从模糊到清晰，戚灼在辨清他面孔瞬间便失声出口：“父亲！”而戚少将脸色逐渐变白，放在腿侧两手慢慢握紧。
“小灼。”戚承适声音在这空间响起，略微带着空茫回音。
季听又转回头，往前跨出两步，整个人便陷入在半透明屏障后。
“崽！”戚灼情不自禁地追出两步，在快碰到半透明屏障时被戚少将拉住：“小心！”
他这才回过神，有些失魂落魄地转身，慢慢坐在光道上。戚少将跟着坐在他身旁，将饭团牢牢圈在怀中。
J站在两人面前，戚少将慢慢抬起头：“季听进去后会有指引人带路，那个指引人是什来头？”
戚灼原本还垂着脑袋，听到这话便也看向J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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