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是夏安再熟悉不过地方,不管这儿有多少欢喜和痛苦,生与死,依旧是件寻常事。
叶矜垂眸,看看夏安脸,顿秒过后,她突然将夏安拥到自己怀里,紧紧抱着,倾泻紧绷情绪。
人在最脆弱时候,内心深处总是渴望依靠和陪伴,而如今身边恰好有这样人。
叶矜抱着夏安,将下巴支在对方肩上,她深吸口气,好在有惊无险,要是老太太今晚就这样走,她不敢想象。
夏安咬着唇,也不由自主抱上叶矜身子。
都坚强又脆弱,遇事沉着、冷静、理智,最怕自己软弱面,bao露在他人面前。就像此时,表面上都无声沉寂,而实则情绪都快濒临崩溃,只是在默默咬牙硬扛着。
周遭环境安静出奇,每分钟都像是在过个世纪。
夏安厌恶这种无力等待感觉,如她父亲进行骨髓移植手术,自己只能等着却什也做不,现在老太太情况,比夏河先进手术室时要糟糕更多,因为病房里等着,是生死未卜。
虽然夏安和老太太相处时间不算长,只有几个月时间,但她早已把这个可爱老太太当做自己家人。
从梁老太太被送进ICU,到紧张抢救结束,叶矜和夏安没有过句交流。
合约结婚,演戏……当梁老太太意外得知这切时,急得时背过气去,只觉得胸闷得透不过气,尔后眼前黑,全然失去知觉。
突发心梗,直接进ICU抢救,昏迷不醒。虽然送医及时,但情况严峻,面临生命危险。
夏安和叶矜候在病房外,皆是沉默。此刻心悬着,什都无暇考虑,只是盼着老太太能有惊无险,可以平安熬过这关。
叶矜僵在病房门口,淡妆掩不住愈渐苍白神色,在医院冰冷白炽灯下,显得更加难看。她平缓着自己呼吸,稳定着情绪,只是手心里冷汗照旧不受控制,沁凉到心底,引着阵阵寒意。
至亲人,命悬线。
时两人顾不得其他……
怀着同样脆弱到不堪击情绪,她们紧紧抱着彼此,互相安抚,互相陪伴。
这时候,两个人要比个人,好上
直至医生走出病房,摘下口罩,两人同时迎上前。
“已经脱离生命危险,但情况不容乐观……”
听到“脱离生命危险”后,叶矜直紧绷神经才得以松弛,也终于有喘口气机会,疲累天,又没吃点东西,有些站不稳脚。
夏安在第时间揽住叶矜腰,扶稳,尽管此时夏安状态也好不到哪去,她半抱着叶矜,嘴里重复轻叹着“没事”。
纵然如此,夏安还是惊出身冷汗。
大脑片混沌,好、坏齐涌上叶矜心间,她每根神经都像是紧绷着弦,不知下秒是断裂,还是松弛。
夏安同叶矜肩并肩站着,她垂头死死盯着陈旧地面,焦虑、担心、内疚和痛苦,全藏在压抑沉默之中。她用力咬着下唇,遍遍在心中怨着自己,倘若她没赌气说那番话,也不至于闹成现在情形。
老太太情况她解,心脏本来就不好,当初出院时主治医生也再强调,切不可让老人家情绪过激。
可今晚……
夏安和叶矜,看似截然不同性格,可某些方面太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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