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这样,看着叶矜,夏安心里还是气,既然舍不得自己,为什当初不说,为什当初那样轻松就答应离婚,副分开也毫不在乎模样。
“你松开。”夏安越想越赌气。
“错,不该答应说离婚。”叶矜只手轻轻抚着夏安脸颊,几乎费最大努力去哄眼前人,“是不好,们都不赌气,好不好?”
夏安紧抿着唇,她承认当初提出离婚带点赌气情绪,说到底她还是希望叶矜可以哄哄她,对她更主动更坦诚些。
然而,没有。
“说,她不听。”
叶矜晕晕沉沉听到夏安抱怨后,不禁唇角上扬,她将头往夏安颈窝蹭蹭,哑着嗓子说道,“以后都听你。”
夏安都快坐不住,尤其是叶矜温热气息吞吐在她敏感脖颈,低音又那样撩人。
这套公寓,夏安只来过那次,印象却深刻,应该说,只要她和叶矜之间那些事,她都印象深刻。
开门,夏安按亮玄关灯光,正在找客厅吊灯开关时,突然,被抱住……
仍是不松开。
眼神互望,场无声较量。
渐渐,夏安让叶矜牵着手,不动,她想起当初,也是这样,叶矜退步,她就死皮赖脸地进步。
“手怎这凉。”带着醉意,叶矜朝夏安垂着头,柔声关心问着。
直视上叶矜眼睛时,夏安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守不住防线,她眷恋叶矜这样牵着她手,再目不转睛看着自己,眼底,只有自己。
现实真让她想放弃。
“以后,别再去夜场喝酒。”叶矜捧着夏安脸,缓缓说道,“……心疼。”
叶矜搂过夏安,将她抱在自己怀里。直念念不忘拥抱,很久没抱她,如今再抱着,叶矜分外珍惜。
夏安时大脑空白。
房间里亮着盏幽暗小灯,周遭是片黑暗,但暖黄光线铺下来,足以让她们将对方脸看真切。
“你喝多。”夏安没有推开叶矜,也没去回应。
“没有。”叶矜并不依靠酒精,但她不否认,有时候酒精能给人些打破寻常勇气。
叶矜又将头靠上夏安肩,很舒服,会让人舍不得移开。
从前方后视镜里,夏安恰好能看到叶矜闭眼依靠在她身上模样,总觉得很陌生,全然没平日里骄傲影子,倒更像是个寻求安抚孩子。
她第次见叶矜喝成这样。
十几分钟车程,两人无声依在起,叶矜始终牵着夏安手。
“怎让女朋友喝这多酒呀?”司机大叔瞧,忍不住插句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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