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伪装得太累。
连续几天加班让叶矜状态很不好,再加上今晚多喝几杯,更显得憔悴。夏安扶叶矜在沙发上坐下后,刚起身,就被叶矜拉住手,“去哪?”
今晚叶总真是比叶晚还粘人,夏安无奈回道,“去倒杯水。”
“嗯。”叶矜这才松开夏安手。
实在太乏,没多久,叶矜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过去,朦胧睁开眼时,好像又看见夏安陪在她身边,细心替她揉着太阳穴,她又安心眯上眼……
叶矜盯着夏安,好阵不语,只不过眉目间都含着笑意,她伸手轻轻理理夏安额角发,低声问,“原谅?”
带着醉意笑以及温柔呢喃低语,让夏安心都要化,今晚叶矜每句话都说到她心上,不断撩拨着,哪还招架得住。
夏安知道自己败。
“不原谅。”夏安口是心非说句,却已然伸手环住叶矜腰,用力圈着,早在住院那时,夏安就想像这样抱着她。
这些天,叶矜每对她主动分,她就动摇分,直至现在,撑不下去……
哄人却想方设法想来哄自己模样,让她有些感动。
捕捉到夏安笑,叶矜紧绷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,她反过来提醒夏小姐,“还说,当初是哪个倔脾气定要离婚?”
夏安是有些理亏,如果说那时叶矜同意离婚伤她心,那她那样斩钉截铁说要离婚,叶矜又会怎想?只要换位思考,这是个不难回答问题。只是,她哪明白这个闷骚心原来是在自己身上?
“……那是气话,谁让你答应?”夏安难得在叶矜面前无理取闹把。
听夏安朝自己撒气,叶矜反倒笑起来。和梦里情形如出辙,这个小倔脾气终于承认是自己在赌气,叶矜垂眸看着夏安脸,“不是都认错?”
夜安眠。
翌日醒来时,叶矜发现自己睡在床上,往身畔看,另侧是空,没有睡过痕迹。她揉着额头在房间里走圈,空空如也,看来夏安应该昨晚就离开
叶矜揽紧夏安,直笑着。
抱上,情绪就再难控制得住,夏安闷闷将头往叶矜肩窝里蹭,闻着熟悉又喜欢香气,不能自已。
不知为何,就是喜欢和她在起感觉。
得到回应,叶矜心头暖热,她轻轻揉着夏安靠在自己肩上脑袋,侧脸蹭着她发丝,只想好好珍惜当下切。
夜深,两人站在门口,沉默抱着彼此,迟迟都不想松开对方。
夏安愣,或许是因为喝酒,所以叶矜说话时莫名夹着些慵懒撒娇味道,反常态。她打量着叶矜微微泛红脸颊,目光流连,“你是不是喝晕?”
如果不是喝到失去“理智”,夏安不觉得叶矜愿意搁下面子,遍遍在自己面前傻傻认错,她那样摆架子个人。
叶矜揉揉额头,后劲确有些大,头脑晕沉难受。夏安怕叶矜站不稳,伸手去扶,关心问着,“怎,头晕?”
终于找回自己熟悉夏安。叶矜直接朝夏安倾过身子,得寸进尺地将她抱住,她注视夏安眉眼,轻哼,“嗯,头晕。”
又在本正经地死皮赖脸。这些天叶总死皮赖脸还少吗?夏安想着,又无奈又好笑,她抬眸反问叶矜,“你头晕就去休息,抱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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