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衣裳，脱
。”
花白禾：“……”
这位娘娘，
读书少，你别骗——
罚抄需要脱衣服
吗！
花白禾：……？？？
姜窈看出她脸上错愕，脸上表情缓缓，惯常温和笑意重漫上来，将那片黑色眸子缀得发亮：
“当然，本宫也会陪着你学习。”
花白禾正想说这怎
好意思，哪有奴才被罚连累主子。
话还没出口，她听见姜窈笑着说四个字：
当晚。
花白禾被浣溪灌碗姜茶，自觉没大碍，去给姜窈值夜。
然后她就被皇后娘娘喊进内殿。
床前居然多
副桌椅，上面整整齐齐放着文房四宝，她头雾水：“娘娘，您不歇息吗？”
姜窈刚卸妆面，慢慢朝她走来，淡淡道：“那是留给你。”
恐怖表情啊，简直让她这只小猫咪害怕到想跳上衣柜好吗！
“醒？知道自己丢人，无颜面对本宫？”姜窈坐在床旁椅子上，慢条斯理地喝着茶，脸上重舒展开笑意，跟着渗进嗓音里。
花白禾尴尬地开口：“奴才——”
旁边浣溪跟着接茬：“清嘉你快吓死！不会水你干嘛往下跳啊！害得娘娘都跟着担心下午，你以前也不是这莽撞人啊！”
花白禾：“——”
“衣裳脱。”
花白禾顿时惊恐：“完系统！脑子里进水还没倒出来！你快帮检查！”为什她忽然听不清皇后话？
她表情恍惚又迟钝：“啊……？”
姜窈对她笑和颜悦色，话语却半点不客气：“又要本宫重复第二遍吗？”
她盯着花白禾眼睛，字顿，口齿清晰：
花白禾：“……”大半夜教认字，什情怀？
姜窈着金色丝绸睡衣，步步走近，开口便是句：“本宫不喜欢身边人未经同意，擅自涉险，今夜先教你‘惜命’二字如何写，然后——”
她拖拖语调。
花白禾：然后？
“你给本宫抄五百遍。”姜窈续道。
姜窈：“怎？你还有话说？”
她乖乖认怂：“奴才知道错，当时也是听见有人落水，脑子热，想着救人要紧。”
姜窈喝茶动作顿顿，眸光扫得她皮子跟着紧。
就在花白禾以为她要说什时候，姜窈只是低头喝完手里那杯茶，吩咐她句好好休息，然后就离开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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