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到
半，她瞪大眼睛看着花白禾
背。
“娘娘，这是……？！”
她用种震惊又羡慕眼神看着花白禾，但花白禾却捂着脸不想见人。
“大惊小怪什
，皇上是天下之主，谁能伺候得他高兴，就是那人福分。”姜窈放下
手里针，因为整晚没睡，连语调都是懒洋洋。
她又看看花白禾疼
有节奏、如同被蚂蚁啃噬痛感有阵没阵，花白禾松懈下来自己心神，想着大不以后都不在人前换衣裳，于是自,bao自弃地接受身上有丑图设定——
毕竟，她人都这丑，之前有说什吗？
还不是只能接受。
她眼眸半睁半合，差不多四更时分睡意漫上来，脑袋像只啄木鸟似点点，隐约间听到姜窈声音传来：
“可能会痛……”
话音落下后，它以为花白禾会为姜窈这份担忧而感动，结果她却半天没动静。
当姜窈手中第针落在她肩上时，花白禾声音才再次响起，里头是十足沉重：“她是不是很恨
？”
系统：“？”
花白禾：“姜窈刚说她今晚也要跟块儿学习，她居然拿做实验。”
她继续在脑海里哭丧：“以后衣服脱，左青龙，右白虎，中间个米老鼠，还怎见人？”
咦？什？纹哪儿？
……
“啊……！”夜半时分，长乐殿寝殿中传出声隐约痛呼声。
姜窈捏着针动作十分稳，听见她喊声，刚准备落下动作停停，温润嗓音里带几分无奈：
“还没扎。”
花白禾全然没反应过来，下秒，后肩处漫上股火辣辣疼痛，她下子没忍住，开口就是声标准惨叫！
困意被痛觉淹没，她疼得差点从桌上摔下去，被姜窈抬手拢在腰间，隔些距离轻轻地吹着她肩上红肿地方，低声道：“不疼、不疼、乖……”
恰在此时，外头传来动静，浣溪早早起来，见这边灯火夜没熄，过来敲敲门：“娘娘！”
姜窈松开手，对浣溪说声：“进来吧。”
浣溪走进便是句：“听说皇上昨儿临幸个秀女，今早提位分，直接便是嫔——”
系统想象出那个辣主脑画面，沉默许久：
“……保重。”
……
静谧室内，蜡烛在角落里无声燃烧，细细熏香从繁复花纹镂空炉子里袅袅升起，淡淡梅香味偷偷浸遍每寸空间。
黑沉沉木桌上，个衣衫半褪女人伏着，露出大片雪白肩膀和后背，随着身上人动作次次落下，副水墨色图案渐渐成型。
花白禾努力挤出个笑容：“有点儿怕疼。”
所以先练练嗓子。
姜窈左右看看，半晌从怀中摸出方递漂亮绣着梅花手帕，上面还带着浅浅熏香味，轻叹口气，话语更温柔些：“先咬着它，忍忍。”
花白禾瑟瑟发抖地接过，却没急真往嘴里塞，只是闭紧牙关，转而纳闷地问心中系统：“你说，姜窈为什突然要给纹身？”
系统搜索下资料，回道：“可能是你下午落水事情吓到她，在这个世界里，纹身最初见于囚犯流放刺青，但后来大家相信纹身中带有股力量，能够吓退鬼怪，保佑人平安顺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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