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白禾脸上全是痛苦:“浣溪,你与同跟随娘娘多年,都是看着她步步走到今天,你忍心让她名声毁在手里吗?”
浣溪被她想法吓跳,脸上也浮现出相同痛苦,左右看看,只能小声道:“清嘉,知你不愿背上这样身份,但们都忠诚于娘娘,实在不敢有二心——”
花白禾叹口气:“知道
“娘娘,奴才并无您想那伟大,不过是当时走投无路,快要饿死,所以才想着抱王府这棵大树。”她硬着头皮解释。
姜窈看着她,笑笑,说道:“本宫不想听。”
“不论你忠诚是真是假,当年来王府为什,你只需要记住,现在你是。”
说完,她就将花白禾摁回床铺里,在她惊恐视线中,无情地扯开她身上才刚穿好衣服,将她再次拉入欲望深渊里。
……
花白禾:“……!”
姜窈俯身将那支摔坏金色梅花簪拾起来,面上看不出丝毫情感波动,只淡淡地说道:“难怪前几日逆来顺受,今日却敢以死相逼,原来你是早想好要离开本宫。”
花白禾:……其实说是临时决定,你信吗?
她硬着头皮:“娘娘,奴才是为您名声考虑——”
“这支簪子,”姜窈打断她话,抬眸看向她,冷淡脸上没有往常温柔,眼中情绪也让人见不到底,她说:“本宫原本打算今晚送给你。”
说着她就想俯身将被子重新捡起来。
花白禾双手被红绸各绑边在床头,所幸只是不让她离开这张床,绸布倒是不短,此刻她就这样扑通声重重在床上给姜窈跪下,几乎听见自己膝盖破碎声音。
“娘娘,奴才不能再这样下去,即便皇上如今不在,若是让后宫其他人知道,娘娘您威严会毁于旦啊!”
姜窈动作只顿下,视线落在她膝盖上:“不疼?”
花白禾:……嗨呀你不要提醒!
凌晨时分。
姜窈看着疲惫到极致花白禾熟睡模样,叹口气,起身离开被窝。
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。
在她走后,花白禾却悄然睁开眼睛,看着凑到自己身边,准备扶自己起来浣溪,怔怔地看着她,落下两行泪来。
浣溪吓跳,低声道:“清、清嘉……”
花白禾:……很好,继马上要丢掉个亿之前,她又先失去根24k纯金簪子。
“今天是你生日。”姜窈深深地看着她。
花白禾干巴巴地接句:“……那可真是个好、好日子。”
姜窈‘嗯’声:“也是当年不懂事,偷偷跟镇海钻出王府,被野外流窜贼寇捉走日子,你当时还是个乞丐,却敢去敲王府大门,找人救出们。”
花白禾:“……”她故事背景戏怎那多!
她脸色变变,却没就此中断自己话,继续跟姜窈直言道:“娘娘!若再如此,奴才……奴才再无颜面活在这世上!”
姜窈呵笑声,凝眸看她几秒,淡淡道:“你敢?”
花白禾心底很怂,面上却做出副贞洁烈女姿态,除头低着,背却是挺直。
姜窈看她几秒,然后把将地上被子掀起来。
——底下那根簪子明晃晃地掉在那儿,梅花花瓣已经瘪好几瓣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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