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操着奇怪口音想继续说教,但是在场
接近三更时刻,院外传来几声狗吠,火把光芒由远及近渐渐传过来,映在纸糊窗户上,给黑漆漆室内投下团团微亮。
花白禾本就睡不熟,听见外头那窸窸窣窣脚步声,茫然地睁开眼睛。
同时刻,有人将她房间里门脚踹开。
“奉皇后旨意,捉拿谋害皇上逆贼红领巾,拿下!”为首那人配着刀,见到她还在被窝里缩着,顿时扬声宣布道。
随着那人挥手动作,许多士兵鱼贯而入,将蜷缩在被窝里怕冷不肯动弹花白禾捉出来,押着她就往院子外走。
花白禾见它半点悟性没有,终于没耐心,直言道:“意思是,你有没有什珍藏已久片儿,赶紧掏出来和分享啊!”
系统:“……”
它语气恶狠狠地回道:“没有!是未成年系统!主神不允许浏览那些不健康信息!”
花白禾相当遗憾,砸吧下嘴:“那要你有什用呢?”
系统语气平平:“那还真是非常对不起啊。”
那日茧城内,太守府内灯火直亮到后半夜,皇帝宴请皆是品级较高*员,其中有许多在出门之后都是副醉醺醺姿态。
花白禾从席上退早,在那之后不久,刘冶和姜窈也离开酒席。
某间厢房内。
花白禾蜷在被窝里,闭上眼睛之后半天睡不着,开始和系统聊天:“你说,皇帝会感激神油吗?”
刘冶当时微笑着让身边太监给收下。
所幸她戒心直没有降低,除洗澡时候,其他时刻脸上都黏着那些乱七八糟化妆玩意儿,左右也不差这点丑,这才没在大庭广众下被人认出她原先身份。
她被人左右提起来,脚尖都碰不到地板,蹬车轮似踩半天,真诚地看向提着自己两位大哥:
“兄弟,抓错人吧,就是个卖药,好好睡着觉呢,怎可能谋害皇帝?”
听见她话,其中人冷冷哼道:“有没有,到地牢里,你就知道!就说哪来草原游医,竟然会救们中原皇上,原来是早有预谋,呸!”
花白禾莫名其妙被他呸声:“……哎,你启蒙老师没教过你不许随便吐痰吗?这样子很没有素质耶!”
花白禾叹叹气:“算。”
说完,她孤单地裹紧自己小被子,努力回忆着自己曾经手机里下载过那些存货剧情,准备靠碎片般记忆度过这个寒冷夜晚。
系统被她气得差点死机,只能单曲循环《大悲咒》,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。
……
但今夜这人系统都注定难眠。
那是她从系统知识库里搜刮来配方,为防万,还拿野兔做过实验,当时忘让卖家给对相配,不小心买到两只母兔,结果其中只兔子愣是压另只半个多时辰,眼睛里冒着都是绿光。
花白禾对那效果叹为观止。
结果系统还没说话,她又先跳另个话题:“算,他用没用也看不到,还是珍惜当下吧——”
“统儿,你觉不觉得今晚有点儿寂寞?”花白禾问道。
系统被她这个暗示度极高问题问主芯片都有点发毛,以为花白禾禁欲太久,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,顿时不吭声开始装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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