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长大成人,这阴影也没有半点要褪去意思。
……
说到这薛继鸣,就不得不提到这世界主线。
也许是系统担心花白禾再次沉迷世界之子无法自拔,这次特意千挑万选,挑出个世界之子为男路线,甚至还给两人安排点血缘关系。
双重保险,就担心花白禾这人毫无底线,个想不开手动把自己掰直,
薛苓兴致很高地继续开口:“使不得自挂东南枝。”
刘璐快崩溃,不知自己和儿子怎惹这个小祖宗,正想好声好气地问句,对方看着她们母子俩看会儿,又慢吞吞地推着自己轮椅走。
好像只是来消遣番。
刘璐松口气,看儿子被薛苓吓得副呆呆样子,她缓声安抚几句,说道:
“没事,鸣鸣,跟妈妈继续背诗啊,来,这次妈妈随便抽句简单,北方有佳人——”
只听后妈刘璐句:“空山新雨后。”
薛继鸣啃哧啃哧地憋红脸,听见旁边悠悠飘来句:“自挂东南枝。”
刘璐、薛继鸣:“……”
刘璐惹不起这个大小姐,向来秉承着和对方相安无事原则,闻言只忍忍,摸摸儿子脑袋,换首诗:
“人生自古谁无死——”
那叫个五颜六色!
打眼看去,尽是什《校草公子你别追》、《霸道俏王妃》、《管家与不可说二三事》……
薛承当时脸色就和这些书封皮样精彩。
虽说如今国家言论自由,小说因为娱乐价值很高,身价比起古时已经翻很多番,还出现很多肉文写手,但薛家这样个正统世家,怎可能让小辈去碰这些东西!
这简直……简直就是精神d品!
可怜薛继鸣满脑子都是自家姐姐刚才那几句神来之笔,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别内容,憋半天,秃噜句:
“……自挂东南枝。”
刘璐:“……”怎,这佳人是不得好死吗?
她气拍拍儿子肩:“绝世而独立!挂什东南枝!”
但是没用,明明只是这茬,薛继鸣却从此对自己姐姐留下难以言喻心理阴影。
薛继鸣刚开口,旁边那人又比他更快:“不如自挂东南枝。”
刘璐、薛继鸣:“……”
刘璐视线忍无可忍地看向干扰自己儿子背诗罪魁祸首,看到对方耸耸肩,说声:
“你们继续。”
刘璐惊疑不定地看她半晌,担心自己儿子受影响,像是故意般,选明诗名句越来越长:“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,下句是什呀?”
薛承痛心疾首地看着自己女儿,还没张口骂呢,薛苓话就堵回来:
“这就受刺激?还正想让你品品新写小说怎样呢,朋友说不够火辣。”
薛承作为从古到今,第个被邀请共赏女儿出品小黄文父亲,当即口气没上来,差点在房间里撅过去,旁边管家急赶紧把人给劝出来。
经此事,薛苓自此成整个薛家年轻代里最叛逆那个!
这还没完,在差点把自己父亲气出毛病之后,薛苓还慢吞吞地推着轮椅出书房,正听见她后妈在教导薛继鸣背古诗,但男孩儿也才三岁,说话都是奶声奶气,加上最近在学千字文,对古诗背诵就显得有些磕磕绊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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