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民警察比较有责任心,大致询问下前因后果,着手处理起来也很人性化。
双方都动手,这事肯定得调解劝和,否则到时候档案上记笔,受影响最大还是出血这个学生。毕竟社会混子肯定不担这些,本就是烂人,死猪不怕开水烫,指不定后面有机会还要给学生找麻烦添堵。
警察有经验,知道该怎做,取证后带走老板当目击证人。
警车就辆,只挑主要人员回所里。
徐行简刚出来便快步走到南迦面前,低声交代几句具体,说:“没事,再陪他过去做个笔录就行。”
唯有纪岑安不盯着那边,她能感知到萦绕不散目光,知道是谁在看自己,可还是慢条斯理专注于自身,游刃有余抽烟,背着身缓缓吐出口白气,再将烟用中指和拇指捏着,在上面点点食指,从容抖掉烟灰。
地上飘落灰白渣子,迎风飘就没,转眼就消失不见。
纪岑安不声不响垂眸,始终能做到镇定自若。
支烟烧得快,口接口,半支就抽完。
无声僵持,不起波澜,暗涌潜藏在平和表象之下。
发,虽骄横高傲,脾性令人生厌,但样貌气质方面还是远超常人。她那张五官立体脸就很是能打,双上翘桃花眼,高鼻M唇,冷艳大气,微微又带着点不刻意厌世味儿,以前要是她出席哪个宴会或活动,那必定是全场最瞩目存在,谁都抢不走她风头。
眼前这个穿着廉价T恤服务生和曾经那位着实不能比,她脚上那双洗到发白、面上都散线杂牌鞋,若是让十九岁纪岑安来穿,那时纪岑安是死都不会接受。
个当初连喝水都要挑剔品质,什都要好、贵,把享乐主义进行到极致,吹毛求疵到养狗都能月费几十万人,谁能想象到她有天会是如此处境?
分明就是两个截然不同人生,两个不样女人。
没有半分类似,点不同。
南迦颔首,“好。”
“你先回去,不用跟着起。”徐行简说道,行事温和细致,周到又体贴,“晚些时候再去找你,到时联系。”
良久,还是南迦先敛起眼神,不再看她。
感受到那道视线终于挪开,纪岑安舒坦点,不过不敢表现得太明显,仍是持续原样,对周围切都漠然不顾。
半分钟不到,徐行简他们出来。
群人,包括警察、干架当事人和老板在内,全都并出来,要去派出所做笔录。
公共场所打架斗殴不是小事,有学生参与,性质就更为严重,必须严肃处理以绝后续事端。
在南迦眼中,此刻纪岑安看着和路边那些满身酒气醉鬼没什两样,平庸无为,失败,低到尘埃里。
夜里风浮躁,掺杂着若有若无夏日炎热。
南迦静静守在那里,没马上就转开。几缕被吹起头发丝乱,卷到南迦白细精致脖颈上贴合着,些许发尾动动,不会儿落入她胸口高低起伏柔软沟壑里,没进其中往下延伸。
这大半夜,突然来位如此明媚有韵味女人,看就不般,非同小可,旁边又有保镖司机侯着,南迦出现还是非常显眼。
些个路过暗自打量,其他要不用余光瞥,要不正大光明地瞧着,像在看什稀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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