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岑安恶趣味,贴近她耳畔,将气息都落下来:“你就这狠心,还不解气?”
她说:“让开。”
纪岑安不要脸,非但不让,还说堆不害臊话,并轻语诓骗道:“南迦,疼……”
……
再次身临其境,真实感过于沉重,仿若就在昨天。
到底是置办牌子货,价格不便宜,件上衣就小两万多,真扔掉还是怪可惜浪费。赵启宏私下肯定是把衣服都收着,不留在这里碍老板眼。
后半夜结束前,雨势果然又变大次。
狂肆阵势比上场还猛,不断砸在透明落地窗上,响声很大。
南迦宿在别墅里,睡二楼床上。
约摸是太久没到这里过夜,这晚于她而言并不好过。睡到快天亮之际,恍惚中,从前经历排山倒海地压下,使得她几近换不过气,平复不下来。
赵启宏机灵,立时就明白,到前面路口再岔进另条道,往北苑那边去。
车子路前行,畅通无阻。
到别墅那边,赵启宏细致入微送南迦上去。
自家老板今夜实在让人看不明白,比之往常沉郁许多,赵启宏从头到尾不乱讲话,能不多嘴就不多嘴,全程当只会做事哑巴,到二楼收拾番,将南迦可能需要物品送进来,转身就要出去关上门。
但走到半,南迦突然喊住他。
渐开向与出租屋相反街道。
路边纪岑安自是瞧见发车这幕,但没太在乎,当是哪个同样被困在原地不能走,抬头看眼,但没能瞥清车内人,仅止看到车子外形,以及晃而过车牌号。
大众牌子车毫无特点,街上抓大把,太普通。
纪岑安拉下斜挎包带子,继而仰头瞅瞅天空,直觉这雨晚点还会下,再不走就来不及,因而不管是否还在飘落银丝细点,脚就踩进积水里,趁这时连忙上路。
抓紧往筒子巷赶,避免还得再躲场耽搁时间。
南迦睁开眼,醒。
彼时天还黑着,雨下得愈发大,没开灯,落地窗外切像是被遏制在玻璃瓶中,明明与屋内隔得很近,却犹如两个不相融世界。
南迦只手支在床上,推开被子坐起来。
她单薄后背已经濡湿,几缕沾汗乌发黏在她修长天鹅颈侧,略卷曲发尾往
相同夏季雨夜,差不多时间,还是在这里。
……
她们都汗涔涔,身上黏腻,覆着层温暖湿。纪岑安抱着她,让她很不舒服,她打纪岑安。也不是打,其实是用力推推。可那样动作无济于事,未对纪岑安造成任何束缚,却反而使她被抓住手。
纪岑安低笑声,凑过来贪婪地嗅嗅,呢喃唤她名字。
她又打对方下。
赵启宏应声,又折回去。
南迦不苟言笑说道:“把浴室里衣服扔。”
赵启宏愣愣,想着那套行头也是专门准备,可随后还是没发话,接道:“行,马上。”
南迦说:“带走自行处理也可以。”
赵启宏再应下,不迭照办。
总归也湿遍,不差这点毛毛雨。
同时刻,科沃兹里。
开出段路,赵启宏才敢轻声问:“南总,今晚是去汉成还是……”
汉成路,南迦惯常住处。
可后排人没吭声,应也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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