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也没啥可讲,本身又不感兴趣,回话都很少。
“你有什可以跟启睿讲,找他就行,有麻烦就让他朋友帮你。”阿冲说道,笑下,之后才不打扰她休息,慢半拍知道该挂电话。
纪岑安自是不会找陈启睿,没那念头,不乐意与其攀关系。
不过她想法没啥影响,由于有阿冲在中间周旋帮忙,翌日,再去网吧守夜时,个娃娃脸男生热情过来打招呼,问她:“你就是江灿吧,是陈启睿兄弟,俩住起。”
娃娃脸自来熟,与阿冲也认识,受朋友嘱托要照顾她,行事也丝毫不见外,完全把纪岑安当自己人。
好在主管给钱爽快,不会克扣分,甚至不需要员工自己伸手讨,不似张林荣那烦人。
这方面不错,也算是个优点。
网吧不包饭,饮料可以免费喝,空闲时还允许玩手机上网。只要不拆房子,不打扰客人,需要时能随叫随到,其它爱咋折腾都随意。
而且这边正式员工还包五险金,整得像模像样,待遇比小酒吧好些。
找到勉强稳定新工作,纪岑安犹豫下,随后还是知会阿冲声。
为无物,没有尊严可言。
摸那边遍底细,纪岑安就折返收手,转而当做什都不知情。
她找份新短工,到阿冲说过那家网吧碰运气,以日薪百二待遇应聘上。
照旧是临时打杂工,日常负责帮客户处理电脑问题,跑腿送水送吃食之类。
网吧晚上缺人,纪岑安又是上夜班,要从夜里十点半上到第二天八点,偶尔还需要帮忙收银这些。
纪岑安没打算结识新朋友,不冷不热,点点头,应下。
“嗯。”
娃娃脸却不介意她态度,因为
阿冲挺高兴,问许多话,说:“其实是启睿找地方,他前两年经常到你们那里通宵打游戏,跟那些人也认识。”
纪岑安嗯声,不过还是只感谢阿冲。
阿冲笑眯眯,让她有时间就过去做客,乐呵道:“你放心干,早点争取成正式员工嘛,这样也很好。去年也差点去那儿,可是不会电脑,搞不明白,人家不招。”
阿冲改不啰嗦习惯,开口就叭叭通,爱唠叨,也爱碎碎念,讲着她那些小日子,不久再是聊到小酒吧,说纪岑安走后她和陈启睿都很不适应,新来那个总做错事,脑袋木木,点都不机灵,连客人点单都记不住。
纪岑安想挂电话,不喜欢听这些,可迟迟没摁断。
比起在小酒吧时候,这边薪水高将近倍,但苦累程度远超在后厨做事。网吧主管愣是不把手下员工当人看,压榨大伙儿本领比张林荣还夸张,唯恐员工偷懒不干活,张嘴就死命催,指挥大家干这干那,刻也停不下来。
纪岑安上新班第天就被喊去拖地擦桌子,分明是保洁活儿,但主管就是不省心,认为保洁只干白天,晚上得她们续上才行。
主管是老板娘家亲戚,不能得罪,所有员工都忍着他,随便他表演唱大戏。
位老员工稍稍同纪岑安通气,让不要与之般见识,应付两下子就算。
纪岑安倒也好脾气,横竖都是干活,做清洁也不是不可以。她平常心接受,到时间就撤,拿到工钱便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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