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
房东实在不敢当真,揉揉耳朵,说:“下次起,三百个月,你想好?”
起初打算是涨几十块,但考虑到租客会砍价,因此有心多报点,留些还价余地。
房东对纪岑安感官印象差,直觉纪岑安不会同意涨房租才对,孰知她比其他租客都好说话。他把纪岑安当成没钱穷鬼,想着个烂锅都要留下人,按理讲不该这舍得。
然而纪岑安可不会解释,懒得废话,看他迟迟不滚,后瞬间就啪地关上门,差点把房东脸撞成大病。
房东边认钱真伪,边没好气问:“下个月还租不?”
纪岑安说假话不眨眼:“要租。”
房东脸“就知道”神色,叽里呱啦啰嗦堆,大意是再过不久要涨房租,让纪岑安有个心理准备。
破天荒,纪岑安给予次好脸色,说:“知道。”
虽没讲什,但房东却有些惊讶,大概是没想到她竟然这好说话,眼睛都瞪大圈,活见鬼似,不相信自己耳朵。
但对面也不会下手做什,除此之外未有别举动,似乎仅仅是在静观其变,过后会视纪岑安行为伺机而动。
纪岑安日常两点线,基本固定不变,偶尔改变动向都是去买吃,其余就没,啥也不会做。
对于赵启宏那边,南迦那里……纪岑安抛开,未将那天晚上切当真,也不在意。她不会向赵启宏求助,没那打算,已经准备充足要离开Z城,只等这几天找准适合时机。
肯定是要走,不可能留在这里任人宰割。
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
半就收工,是三个班次里最安逸舒适。
网吧正式员工们都是轮换着三班倒,纪岑安这个临时工除外,她只有上晚班份儿,没得挑选。
娃娃脸不来就是好,纪岑安也不想再见到他。
这种时期碰不上总比天天都遇到强,尽量别有太多牵扯不清。
另方,阿冲老妈出院,老毛病治不好,缓解无大碍就可以回家,再治下去纯粹浪费钱,没必要。
这不可世态度才
“真涨价,下个月就涨。”房东说,刻意清清嗓子,故作深沉,怕纪岑安反悔,飞快再讲遍。
纪岑安问:“涨多少?”
房东伸出根手指,偷瞄纪岑安反应。
“不算多,只涨百吧。”
纪岑安依旧好说话,嗯声。
后续可以往后再查,走步看步。
与南迦所说“过两天见”不同,三天时间内,她们都没见上,擦肩而过机会都没有。
该收房租,房东来次,收下个月钱。
已经迟几日才过来,房东有事外出趟,回来就赶紧催交,生怕租客赖账。
纪岑安给钱给得爽快,不拖欠,抽两张票子就递过去。
纪岑安本打算过去探望,可作罢,连问候句都没有。
断开与所有无关紧要联系,不让其他人掺和进来。
阿冲打次电话,感激纪岑安帮着照顾老妈和小宇,欲再请这人和陈启睿他们吃饭答谢,可无奈纪岑安不接电话,最后便只能请另外两人。
纪岑安又变得形单影只,难以接近,谁来都不好使。
裴少阳那边眼线不离开,每天都到附近蹲守,悄悄观察出租屋动静,沾上就甩不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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