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岑安转过身,转向另边。
没来得及彻底醒神,说什都不能,南迦就凑上来,湿润挨在她脖子侧,再是往上,摸索着盖到唇中间。
背后柔软触感清晰,体温微灼。纪岑安动动,不自禁回应。
南迦轻声唤她:“纪岑安。”
良久,挣脱乏累倦意,她嗯声。
南迦收紧胳膊,将她抱得更紧。
“睡醒吗?”南迦问她,离得很近,近到暖热呼吸都柔柔落她后颈上。
多如牛毛,有她在地方,她就是天地,大家都得跟着她节奏。
明明是体会当年习以为常服侍,纪岑安这晚却失眠,躺床上合眼,很久以后脑子还是清醒,直在转。
白日里,还有近些天变动忽然就在这时袭来,撞来撞去,扰得人无法安宁。
纪岑安翻个身,朝向窗外,又睁眼看看院子里树。
轮又轮,那棵树三年前还没这高,冠部只到窗户齐平位置,可现今已高出截。
痒痒,犹如羽毛拂过。
似招惹,又如同暗诱。
纪岑安勉强清醒半分钟,稍微能掀起眼皮子,才开口说:“醒。”
这个夜深不明时间,外面湿气正浓,晚上露水刚爬到枝叶末梢,汇聚成滴滴晶莹珠子。
正是思绪昏乱时候,容易犯浑。
茂密枝丫挡住天上圆月,隔断白洁月华,使得屋子里昏暗不堪。
后夜,纪岑安睡次,但不够安稳。
隐约中,身旁窸窸窣窣,有人掀开被子上来。
纪岑安能感觉到,可由于困意太重,没能转过身睁眼瞧瞧。
对方脱掉繁重礼服,就那进到床上,从背后抱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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