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岑安以往就爱这样做,好似南迦是她所有物,因而只要吵上,她就绝不让南迦离开,不给冷静空间,没有后退余地,必须立即厘清。
十分强势,占有欲强,又神经敏感脆弱。
这般做法不能说是逼迫,可令人反感厌弃,次两次还能忍受,多几次就不行。
活生生人不是机器,做不到程序化地解决问题,有时其实分开阵子为好。
纪岑安从来不懂这个道理,当年如是,现在也样。
南迦向被子里退些,往下进去点。
没心思听,觉得烦,借此避开。
拧拧眉,纪岑安在这时攥住她手腕,不让继续碰到,憋着股劲儿,抓得很是用力。
南迦没喊痛,挣动两下。
可有人本性难改,天生就不服管教,内里就糟糕。
纪岑安容不下徐行简,将其视为眼里沙子,揉进粒都不行;现今换做南迦角度,何尝不是样。
只不过两者唯区别是,徐行简和南迦在外人看来是天作之合对,纪岑安与阿冲没可能,她们就不是条道上。
如果阿冲知道纪岑安性取向,指不定离多远,接不接受她这个朋友还另说。
南迦手再向上走走,将冰凉通过柔嫩肌肤,悉数传渡给纪岑安。
纪岑安滞,双唇抿着,都快成为条平直线。
发冷战,暗中有东西都快突破那层薄薄纸。
南迦手下力气很轻,点不重,但指尖温度很低,冰凉凉,在纪岑安身上捂好会儿都不暖和。
异常接触教纪岑安绷直脊背,像根拉得死紧弦。她听得出南迦话里深层含义,纵使那不算威胁,可也没差太远。
纪岑安不可能会去阻止阿冲,若是要拦着,今晚就该那做,她没有,不打破大家欢喜雀跃,选择回到这边找上南迦,实际就是变相地想跟南迦谈谈,不把局面弄得太难堪。
只是她预估错,结果适得其反。
当然,纪岑安也是出于谈谈目,这和以往有着本质区别。
事实上,纪岑安都没做什,除抓住南迦手不让退开,其
纪岑安不让退开,反过来把她压着,说:“先讲清楚。”
“放开。”南迦说。
纪岑安不听,径直将南迦手臂向两边折,压在头顶地方,几近用抵着姿势完全控制住南迦。
几年如日臭脾气,执拗起来就说不二。
南迦也是个不服软,被挟着时候就来火,隐约有点回到当初两人争执时期,各自带身刺,谁都不退步。
“不是回事,她跟这些无关。”纪岑安缓缓神,有些不适应,顿须臾才说。
没兴趣为个外人掰扯,南迦手没停,头枕在纪岑安面前,慢慢合上眼睛,继续做自己,其余都不管,任由纪岑安如何解释。
纪岑安说:“也跟她没关系。”
可惜话语力量终究浅薄,毫无用处,越是揪着不放越能突出在乎。
真若是没关系,也不会有这番对话存在。
南迦好脾气到顶,对她容忍也达到极端。
是纪岑安有些分不清形式,越过那条线,没有分寸。
这点她本应该很清楚。
恪守规矩,本分行事。
那是她们之间原则,开始就是这定,后来也是这相互遵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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