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这两年身子骨愈发差劲,没少进医院,老人家原本是不站南父那边,可自从上次又住院以后,却转换想法。
老辈守旧,跳不出局限,所有小辈里最担忧南迦,想着她都三十还孑然身,始终挂念得很。
南父吃准女儿软肋,用情义和规矩压人。
虽然不吃这招,可南迦憎恶这切,长此以往,终归还是克制不住。
今晚到这里来……南迦有些分不清缘由,不知为何会朝这里找纪岑安。
至于怎“定下来”,顾名思义,自然是和某个人定。
南父十分满意徐家,也早都看中徐行简,希望两家能多层牵扯,从而进步联合。
在南父看来,女儿做生意并不算门正经营生,他对她期望是相反,盼着南迦可以走更有底蕴文化路,而非整天不着家地搞什互联网。
以前南家虽远比不上纪家,可往上三代算是正统书香门第,个个可都是正经、有头有脸人物。只是到老太太那辈,因为些不可抗力因素,南家逐渐没落,传承到南父这儿就更加衰败,远比不上过去风光和兴盛。
南父活大半辈子,这些年以来最大念想就是能光耀门楣,重新振兴祖上,但无奈他能力不行,在这方面着实没天赋,便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儿女身上,盼着四个孩子可以按自己预期那样过活,以此来满足他那旺盛到无处安放虚荣心。
南父顶着南迦亲爸名头,依照纪岑安那时混账做派,第次见面后她就要收拾他,非得耍阴招摆他道不可。
这极端家庭,竟能培养出个南迦,也不知道如何才有。
大概是大家子里总有个“反面案例”,偏生与众不同,和其他就是不样。
纪岑安侧侧头,用脸贴南迦鬓角那里,柔声道:“别直绷着,放开些。”
伸手摸向她嘴巴,把手指挨上去,南迦做个不要说话动作,以示回应。
他辛苦栽培南俞恩和南迦四个,想是他们可以像徐行简和徐家其他子女那样,朝着“社会地位高”方向进发,比如进大学当教授就是其中条路子,再比如也可以通过文化大道进入xx局谋个官半职,再不济,通过联姻等方式也行,不失为条迂回通道。
南父前些年就想着南迦可以进学校,或者当任个什主席,那也算得上不错。
可惜南迦中途不听话,头就扑进商海中,与他期盼背道而驰,且越行越远。
南父不死心,舍不掉做生意带来好处,又抛不开原有“志向”,于是退而求其次,表示不阻拦南迦意愿,但唯要求是她最起码能找个徐行简那样,家世清白,有传承积淀底子,如果是从政就更完美。
不喜欢徐行简也成,可以换人,找谁随她意,只要是书香门第起步,别都是其次。
不想听,只愿安静些。
纪岑安捉住南迦手,抓握紧,慢慢扣住。
南迦随她抓着手,不抵抗,律都没所谓。
不讲求平时做法,放之任之。
她们口头上没太多交流,个不问,个不说,南迦不会告诉纪岑安自家私事,更不会提及这次回老宅经过,还有……南父催着她赶快定下来,没完没地施压,各种变相逼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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