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岑安接话头,问:“什时候?”
“六月中旬,十二号那天。”南迦平和开口,陈述,“正好也要过去见老师,块儿聚聚。”
老师,即当初中间人,为她俩牵桥拉线那位。
那时是纪岑安费番周折才和此人搭上关系,为此可没少花心思,光是搞定对方就送进去不少人情。
毕竟
南迦回道:“随便,都可以。”
放下胳膊,全都交给纪岑安。
睡袍内里没束缚,松开手,领口就敞开,对开布料顺势分别往两侧垂落,露出底下大片白皙光洁皮肤。
纪岑安垂眸,伸伸手,拉下细腰带,眼神还算老实,没乱瞥乱看,恪守在界限之外。即便二人有着格外不般关系,可她还是守规矩。
“工作如何?”南迦问,仍是稀松平常腔调。
南迦忽然这做,举动过于突兀点,但又不是极度刻意。
仿佛这般行径不足为奇,很正常,自己只是无心而为之,并未注意到怎,没觉着穿纪岑安睡袍有什不可以。
按她俩如今亲近程度,确没必要芥蒂这些。
都是不值提琐碎,无关大局。
“起来。”南迦说,语调温柔,声音稍偏低。
睡袍是光滑平整蚕丝材质,浅灰色,两边对开款式,中袖,长度约摸能到大腿中下那截,离膝盖还差些距离。
是件设计再普通不过衣服,没什亮点。
纪岑安前几天穿过,她们闹架那晚就是这身,本是给她准备。
床头只放着这条,南迦随手就拿,倒也不嫌弃,没觉得有哪里不合适。
整栋房子都是她,原主人全送给她,这里所有东西定然也归属于她,包括外在衣物。
纪岑安说:“挺容易,入职不难。”
“最近放假,学校应该没多少人,”南迦抬下左臂,方便对方动作,“应该比较空闲。”
腰带有边没串上,需要重新穿。
纪岑安温吞,知道这是要谈谈,于是放慢速度。她环住南迦腰肢,将带子端从后面绕过来,接道:“差不多,没几个学生在。”
“前不久过去次,那边有活动,邀请历届校友参加。”南迦说,聊起纪岑安不知情事。
丝毫听不出强硬命令,是那种挺能让人接受态度,像是句软乎耳语。
纪岑安站起身,还是随着。
先帮忙系上绑带,正事待会儿再讲。
“要哪种?”纪岑安问,直直面对面。
本身不太会弄这个,自己穿都是随便打个结,能遮挡住就行,对南迦却更讲究,好像她真会那多花样。
对方走近,纪岑安才发觉特别之处,认出那是给自己准备睡袍。
许是光线映衬作用,眼下南迦面庞白净,浑身不经意间就散发出动人妩媚,贴合在衣料下线条柔美,起伏弧度性感,瞧着气质轻熟而不失大方,很有成熟女人韵味。
和平常很不样,多些不易察觉风情。
她们以往没有交换穿衣习惯,次都不曾,向来分得十分清楚,从不混淆。感情纠葛和身体是方面,生活习性又是另方面,前面分离不,可后者却可以泾渭分明。
细节最能体现意愿倾向,因着心里排斥,以至于连这种微不足道牵扯都不想有,律都要剥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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