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没走。”南迦说,白细手指触着纪岑安左边锁骨,掸开软软卷曲垂落在上面发丝,“搬到这附近,离这边不远,有机会你可以过去看看。”
纪岑安接道:“后面
“明天也让司机去接你,这样方便些。”南迦接着说,柔顺发间也是股若有若无好闻气息。
纪岑安这才发现桌上点着金色精巧小香炉,瞧见缕缕往上腾升扭动袅袅白烟。
烟气升到定高度就消散,连半空位置都未能到达,由炉子里袅娜地冒出,倏尔又四散开,化为虚无。
留心到这处细节,纪岑安余光瞥向那边,应道:“可以。”
南迦也看眼小香炉,解释道:“昨天取过来,先前托梁师傅做两份,剩下在柜台上。”
接下来将有场持久硬战要打,怎压制裴少阳,还需要从长计议,得步步慢慢来,不可能蹴而就。
欲速则不达,太快太赶,往往只能是适得其反,结果与预想相悖,差之千里。
这边计划已然在掌控中,全都定下来,后面会稳实跟进,但此刻……南迦在书房等候小半天,可不是为和纪岑安谈这个,没那份心,对其无兴致,觉着这索然无味,不想总是瞻前顾后,反复无常地搅进这些琐碎冗长无聊里。
过于乏味,没多大意义。
至少对她们来说,近两天都没必要关注这个,可以把心力转移到别方面。
纪岑安认识梁师傅,很熟悉,比和老师走得还近,勉强算是忘年交。
梁师傅那人有多难搞,怎样才能从他手上求两份香,纪岑安清楚,曾经领教过,知晓南迦估计没少为此搭人情进去,也许花不少时间才说服人家。
吃软不吃硬性子就这点不好,白日里心里分明是憋着,可被南迦三言两句拨弄顿,倒显得那点计较不够大气,是纪岑安死轴。
也是,选条路走条道,既然决定,那就得顺势而为,端着紧着反而不坦诚。
纪岑安稍微松动点,可不放手,仍是牢牢勾住南迦腰身,嘴唇张张,低声说:“他还在这边?”
南迦是个注重过程人,笃定纪岑安会接受自己条件,早就有所应对,只等着纪岑安主动应允。
书房里染着熏香,气味是清新草木香,点不刺激,闻着较为清淡,有安神舒缓作用。是她俩以前都中意种香,两人都很喜欢。
头次用这个是纪岑安专门搜寻来,费老大番劲儿才从位老师傅那里求来独家手工产品——当时南迦压力大,边要解决家里事端,边忙着筹备新作品发布,那阵子夜里时常失眠,纪岑安便找到这个偏门法子,忽悠用这个有利于调节心神,能助眠——也确实有点用,但主要不是熏香发挥有效,而是某人卖力功劳,折腾得太过,疲乏没劲,自然也就倒头就睡着,哪还会失眠。
不过这熏香确受她们喜欢,尤其是纪岑安钟爱。
淡香中泛着股子清冽,如同浅尝后余韵,再嗅就是无尽回味。似是南迦这个人,看着居高在上,只能远观而不能指.染,好像她就该是谁都不属于,应当活在天上,可旦将其拽下,经历过次之后,从此便食髓知味,愈发上瘾,养成嗜好融进血肉里再难以自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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