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性蔓过头顶,南迦口不择言:“可不需要。”
“管不着,也不关心。”纪岑安说道,停顿半晌,“你先招惹,别想撇干净就完……”
晌午正是天之中最明亮时段,天色晴朗,火日灿烂,院里枝繁叶茂树下铺洒地大大小小斑,部分交错影子重叠交互,不分彼此,统统在地下落成大块。
那样阵仗称不上散伙式吵架,两边语气都不够尖锐刻薄,充其量就是相互甩脸子。
可即便是甩脸子,也是有史以来第遭。
很多见不得光隐秘都发生在淅沥雨夜中,伴随着哗啦啦声响化作水,声势浩大地来,悄然地去,天晴雨水退散,连存在过痕迹都没留下。
再后来那几次,同样半推半就地继续,二人都糊涂,莫名其妙就分不开。
南迦心口沉重起伏,眸光晦涩:“没让你起到云城参加活动。”
纪岑安说:“乐意不行,徐行简能去,不可以?”
“徐行简和你有什关系,非得跟着他?”
质问,句比句露骨,比扒开衣服还赤倮,不留半分迂回委婉,紧抓致命点。
纪岑安没想南迦答案如何,也不需要,咄咄态度只是为质疑,将某些掩藏着东西撕裂,让其袒露在白色光下。
说都是实况,是当年没有开诚布公讲过些真心实意。
她们并非天真无邪小姑娘,特别是南迦,两人做哪些,具体行径会有怎样后果,她俩应该都心知肚明,只不过没曾挑明罢。
十来岁小女生还能算是头脑发热太冲动,不清醒才得以干出可能会后悔事,但对于两个正儿八经成年人而言,各自都得为自己举动买单。
被冥冥之中线牵引着,气氛分明不是非常剑拔弩张,但有情绪在空气中弥漫发散,带动着她们不理智。
这是场以中伤为根据坦白局,未有温情成分,纪岑安有心找茬,俨然是死命添堵,唯恐天下不乱。
书房外,整个客厅空无人。
大门两步远屋檐下,赵启宏时不时冲房子里张望两眼,瞅瞅那边动静,侯着门哪个时候能打开。
别墅隔音效果很好,只要声音不大,外边是听不到
“再说次跟谁?”
南迦不说。
纪岑安扼住她脸,似是随时都会发疯危险分子:“不是为姓徐才去云城。”
被压得难受,面前仿佛立着堵越拉越近墙,南迦又动动:“起开。”
纪岑安径直坦诚:“是为你,过去找你。”
何况后面又有那多次暧昧不清交际,有举动代表什,南迦该是明白,而非不谙世事。
那晚在小区大平层里,纪岑安起先仅是出于恶趣味,偶尔心血来潮,准备作弄使绊子玩,因而偷拿南迦东西,名义上说是“南迦自己忘车上”,实际是她耍心机,早有打算将其藏起来。
纪岑安本意是想和南迦单独处两三个小时,无聊找她过去打发时间,要见见南迦,并趁着泡澡那会儿使手段把人骗进去,成心死作。
其后发展就不在计划之中,远超意料。
中间南迦也打退堂鼓,要缩开,不知是后悔还是没考虑清楚,但纪岑安没给她丝毫回转可能性,搂着她到外面沙发上,顺手再关上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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