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查到这些也不难,必须得是做什才可以?”邵予白眨眨眼,完全置身事外样子,没长骨
轻语间,温暖气息呼洒在纪岑安脸侧,痒痒,悉数都落上去。
纪岑安不心软,非但不松力,反而抓得更使劲,浑身都散发着极重戾气。
邵予白嘴硬,不肯承认。
就算认,也不会坦白真相。
“你是不是非要找事……”许久,纪岑安低声说,态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硬气,被触到不能碰禁忌,脸色愠怒。
纪岑安瞬间又拉下脸,无需再问,前因后果登时就理顺。
邵予白就是笃定她会来这里,所以跟着裴少阳等人,暗中找个地方守株待兔,等时机合适才出来。
刚刚那出惊险也是这位功劳,而非纪岑安失误——邵予白故意现身弄出响动,使得二人险些,bao露行踪,又“好心”出手,神不知鬼不觉拉纪岑安换地儿躲,及时“帮忙救场”。
“南迦都来,你应该也在。”邵予白说,眼睛直视纪岑安,吃准现今局势,切都如指掌,“她之前不来,突然改行程,肯定有原因。”
听身前人早就摸清南迦计划,似乎什都晓得,纪岑安面色更为冷厉,眸光锐敏,反过来就抓住对方作乱双手,牢牢钳着,不管力道轻重。
此处隅偏僻,逆着湖上廊桥挂灯方向,氤氲黄光离得太远,照不到这里。
大夏天晚上,面前身体热乎温软,带着些许清新草木香水味,随着对方动作丝丝往鼻间钻。
躲避不,感受到越来越近微灼温度,纪岑安下意识后仰头,后脑勺差点磕假山凸起石块上,好看面庞变得很臭。她戒备心强,对邵予白花招不感冒,紧盯着面前,咬咬后槽牙:“跟踪多久?”
邵予白眉尾稍扬,宛然纠正说:“没跟你,随着裴少阳他们来,先前不清楚你也在这儿。”
明显是在扯谎,讲假话。
前两回都没这横,之前都勉强能忍受,唯独这次点就炸。
与当年如出辙,简直就是再次复刻。
那会儿邵予白也要对南迦下手,不规矩安分,超过该有界限,双方从此就闹崩,逐渐走向决裂程度。
这人偏向素来都是摆在明面上,义无反顾就站定那边。当初如是,现在亦如是。
邵予白面容都有点白,不知是痛,还是怎。她直直看着纪岑安,不意外纪岑安动怒,好像挺随意架势,容许这样行径,乐得面对如此后果。
“谁告诉你?”
胳膊蓦地被反拧着按假山上,邵予白吃痛,当场就吸口冷气,变调地嘶声,受不住这狠心阵仗。
邵予白张张嘴,嘤咛下:“疼……”
明白过来怎回事,纪岑安质问:“你们在她身边安插眼线?”
邵予白不回答,齿关半开,抬头望着这人,还是那句:“安安,你弄疼。”
纪岑安冷声:“尾随他们走这边岔路小道,方向都不样?”
“走边容易被发现,只能换条路。”邵予白说,脸皮比城墙厚,满口胡言乱语,“结果来就遇到你,挺巧……”
纪岑安不着道:“你知道会来。”
邵予白近乎用气音应声,心情大好。
“嗯,知道,不难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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