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迦总是如此,永远将自己置于遮掩之下,只有摸准地方才可以发现她致命点。
纪岑安又唤她声:“南迦。”
对方依然不回答,声不吭。
纪岑安再捏捏南迦手背,还有虎口软肉那里。
南迦这次有回应,但不是立马躲避,而是抓住纪岑安作乱爪子。
宛若得到应允,纪岑安这才真挨上去,偏偏头,用行动代替言语。
大白天,酒店外面街道熙攘,往来车辆和行人不断,与屋内是两种截然不同景象。
无人在意楼房里处单间,恍然间,这里像是被隔绝偏僻场所。
门口过道里时不时传来或大或小声响,交谈,推车走过,工作人员……不断有人上上下下,从这边路过。
纪岑安再抱南迦紧点,近乎勒着南迦背。
自从那晚就愈发藏不住,越来越向曾经那个人靠近,逐渐重合上。
南迦倒不抗拒,对于这位歪路子,看在眼里,但不拆穿。她容许纪岑安偶尔逾矩和过线,特别是在连续高强度熬晚和半个白天后,没精力再应付对方,便由着纪岑安怎样。
下方人带着她感受自己热意,她面色沉静,唯有低着眸光有些反常,不再游刃有余,不是往常那个能掌控全局大老板模样。她更多是缄默,如同在回忆过往,重复那些当年曾有过行径。
不会拦着纪岑安,不生气或排斥。
接受。
南迦岿然不动,任之撒野。
某人小腹上没肉,纤腰小截,光滑细腻,体温是暖,掌心里触感也是暖。
柔白落在她俩身上,正在发生切都被放缓。
平静,沉默,好似老电影帧帧走着。
离得太近,各自呼吸都交.缠互渡,心神都绕着对方打转。
纪岑安不挣扎,温顺地由她抓着。
窗户没有完全关上,有扇留条缝。
夏日里闷燥风从外边吹进来,拂起窗帘角。白亮光
张张唇,只手由下向上走着,掌到南迦肩胛骨那里。
微凸显双胛清瘦而脆弱,漂亮蝴蝶美人骨蛰伏在上衣里头,随着每个呼吸变重而起伏。
看着不明显,只有将手放上去才能感受到。
有那两年经验,对南迦熟悉到连对方身体哪里有颗痣都清二楚,纪岑安太解南迦,知道该怎做,压根不用揣摩南迦想法。
以前就有本事,现在也没丢,还保留着那样习惯。
纪岑安也守信,确没做什。
两人只是搂块儿,无声地相处会儿。
对着另方,谁都不先退开。
房间墙上挂钟滴答,响动极其轻弱,细细秒针圈又圈地转动。
手指被揉得没感觉,手心里都快附上层薄汗,南迦才勉强掀起眼皮,自纪岑安有点干皮得唇上扫视看过,柔和地瞧着。
困在这屋里,哪儿也去不。
瞬间定格,但纪岑安又拽着南迦不松开,没多久,眼看着南迦没回应,还揉捏南迦指尖,逮着南迦白细中指和食指,攥上把玩样地摸摸。
恶趣味十足,没个正经。
如既往“无理”,不按常态出招。
明明是紧张局势,外边还有个心怀不轨眼线盯着,自己都受伤,却没事人似,总有那多心眼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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