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挺挺瘫着,没长骨头般,放弃抵抗。
深沉迷蒙月光中,南迦身上浮着浅浅白,轮廓是模糊不清。
纪岑安喉咙滑动下,嗓音略显喑哑,红唇张合半晌,轻言告饶:“南总消消气……“
纪岑安就是有心招惹南迦,知道怎引导对方,特意干出些不着调行径,非得招南迦“不满”。
她们很快就双双倒地毯上,南迦转过身来推她下,纪岑安抬手就拽南迦下,借机带着人往地上躺着。
触底瞬间,纪岑安还箍紧南迦,使之不能挣开。
南迦还没来得及躲开,眼前旋转颠倒下,顷刻就被压下面。
纪岑安手掌摸她后脑勺上,护着,避免碰地上。南迦僵着身子,抿抿唇,表情怪怪。
纪岑安适可而止:“别气,不闹你。”
南迦掐她手,但不用力,没弄疼她。
纪岑安讨嫌,故作模样,说:“错,南总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
嘴里吐不出两句好听,分明讨饶卖乖呢,可她嘴里说出来却不是那回事,搞得好像谁欠她,她才是委屈那个。
南迦素来正经,对付不来这种耍赖招式,只得再掐她次。
别闹。”
有样学样,纪岑安也咬南迦口。
下嘴很轻,还是隔着布料咬。
不是真要对南迦如何,象征性地做做样子。
不痛,甚至都没感觉,可南迦还是抖,下刻就彻头彻尾地倒后方人手上。
“下去。”南迦说,可话语间没什威慑力。
纪岑安不为所动,抽出手,后秒就拉上南迦细瘦脚踝,往这边拖截。
压处瞎作弄,纪岑安居高临下地看着,静静地盯会儿,倏尔再继续……不知何时,换做南迦取得上风,纪岑安被摁在下面。
坐对方腰上,双腿半跪着,南迦俯视纪岑安,将其两只手折在头顶位置,牢牢控制住。
纪岑安点不担忧,任其随意。
这回使上力,不过还是不让对方疼。
纪岑安万年招人厌烦,非但不收敛,还反过来逮住南迦双手,攥块儿包着。
南迦太把这些当真,不习惯,也不知道该怎做,转而便挣脱出来。
偏生不如某人意,懒得惯着。
两人皆都不退让,你进也进,方才还在讲正事来着,没多久就全变。
为她拂开头发,纪岑安低低问:“怕痒?”
南迦说:“你松手。”
纪岑安接道:“好像前几年也没这怕这个。”
南迦拉拉她手臂,从刚才沉浸中回过神,不喜欢她带着恶劣调侃,只觉这人死性不改,隐隐又犯老毛病似。
“没事就起开,不要犯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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