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书林摇头:“小五不清楚,他……很久以前就离开。”
以为纪岑安不解细情,蒋书林犹豫番,还是委婉提及当初经过。与邵予白说大差不差,只不过少部分内容,以及主观性挺强。
蒋书林至今不接受南迦,也看不上南迦半路出身,仍旧对南迦接手艾加公司颇有不满,言语间净是鄙夷唾弃。他在南迦手下工作两年多只是因为团队,原先顾及大局和同伴,所以不敢惹事或当面指出南迦不是,但现在早就脱离艾加公司,他对南迦和管理层嫌恶摆在脸上,毫不掩饰。
“她抢咱们心血,转头就卖给西山,还把反对小五赶走。”蒋书林忿忿不平,屈辱地咬紧腮帮子,硬朗下颌线突出,“们好多东西,甚至那些快成型项目,有几个团队创意,她都拿,耍花招诓骗们,本来开始承诺是合作,答应是资助,以团队为主体,不干涉太多,可后来所有成果却变成她东西。”
纪岑安不接这句,已然摸清细情,只嗯声。
这与邵予白自己所讲有出入,不大样。
纪岑安佯作不知:“什时候?”
“今年……不久前,大概六月底。”蒋书林斟酌回道,“那时们也不清楚,大家都没收到你消息。”
六月底,恰巧就是纪岑安刚进城那会儿,前后隔得不久。
们?
半个小时后。
通体白色比亚迪F3匀速行驶在宽阔大路上,蒋书林负责开车,纪岑安则坐在副驾驶座位置。
蒋书林脸凝重,神色不再是最初那样放松,面上喜悦没,取而代之是正经和谨慎,上车前就已是如此。
不想趟这场浑水,但终究是被纪岑安劝服,可又不是完全支持。
看向远处路,纪岑安轻声说:“单独上门,她不会信。”
这件事每方都有不同说辞,邵予白是置身事外旁观者,小五是坚守初心先锋,蒋书林则是忍辱负重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就连阿奇他们,也都有着为团队完整着想无奈。
只有南迦是恶人,处处不择手段。
脖子近乎胀红,蒋书林说:“早知道会是这样,们就不该……帮她。”
敛起眸光,面上没有太大波澜,纪岑安张唇:“都
纪岑安直截当说:“还找谁?”
蒋书林如数道来:“都有,,阿奇他们,小圈子里基本都问过。”
邵予白消息倒是灵通,但人在国外,天远地远还是不确定,因而四处打听,以为纪岑安回来会先找团队里旧友,孰知不是。
这点邵予白自己没讲实话,模棱两可,嘴里没句实。
发现两边说法不同,纪岑安习以为常,知晓多半是邵予白在说谎,也不深究细枝末节:“小五也在?”
蒋书林厚唇展平,理解她难处,想想,说:“邵老板……邵小姐这些年找过你好多次。”
“知道。”纪岑安回答,“她讲过,们前阵子私下见几次。”
蒋书林问:“邵小姐找你?”
“没有,不算是,只是碰巧遇到。”纪岑安说,反问,“她这段时间没和你联系?”
“没,断联很久。”蒋书林说,迟疑下,怕纪岑安不信,补充句,“只在线上发消息,她问起你,找们打听你去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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