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情上没有先后顺序,也没有必须喜欢谁规定,分不出个是非对错。
毕竟人不是所有物,定得归属于哪个物主。
纪岑安嘴巴都没动下,那样表现令人恼火。像是石头,内里都是硬,融化不。
邵予白面上难堪,直勾勾盯她半分钟,忽然说:“也找过你,三年前也找过很多次,不比她少。”
额角碎发拂动,纪岑安不语,只慢慢眨下眼,未有多余回应。
纪岑安停住,接不这个。
南迦存在直都是她们之间隔阂,五年前如此,现在更是。
自从南迦出现第面,纪岑安对这段友情分心开始,邵予白就看不上南迦——最初是出于同样恶劣作风,所以支持纪岑安折腾,压根就没把南迦放在同等线上对待,只当那是个可以随时踹开小威胁;等到发现纪岑安动真格才有所警觉,排斥南迦出现……到最后就是厌恶,连跟南迦出现在同个地方都不乐意,甚至是不允许。
邵予白只在乎纪岑安,从小到大仅这个玩伴,可惜长大后被个外人抢走。
就像是早都看中件名贵奢侈品,以为那肯定是属于自己,可还没来及出手就被买走,还是以极低价格拿下,远低于自己预期。
不能解决,警方会处理,总有能出面方。三年前无能为力,眼下也差不多,都是个样子,但能做点什,起码比什都不做……强些,确实把控不大局,那不是个人能左右,没办法。”
邵予白冷声:“那就不要下场搅和。”
“家事,需要收个尾,不能就那样。”
“你脑子有病。”
纪岑安:“以后还打算留在这里,不想离开,国外不适合。”
索性不装,抛开那些往日轻浮和故作高深,邵予白律全交代:“你怪三年前不帮你,可当时也有心无力,遇到事,不是故意躲着。想回国,打算到Z城帮忙,可是爸不允许,他们把关起来,起初还瞒着,根本什都不知道,连门都出不去……”
纪岑安否认:“不怪你。”
对其置若罔闻,邵予白口气讲完:“也找你,回国第时间就找,到处打探你去向,可你不在,哪里都找不到。吴奕铭、蒋书林,你家保姆……能找都找遍
“凭什?”又上前步,邵予白质问,有些失控,“凭什她就可以不样?呢,算哪样,被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可有可无吗?”
纪岑安淡淡说:“不是。”
邵予白直道:“你只有出事才会找,不是吗?这都不是,那你告诉,在你心里到底是什?”
浓睫轻颤,纪岑安不与之对视,接连沉默。
有事讲不通,没有道理可言。
邵予白呛她:“你都没出去,怎就知道不合适!”
纪岑安温吞掀起眼皮子,双唇翕动,会儿,话里有话地轻轻告知:“没别地方可以去,除这儿,哪里都去不。”
犹如被闷头打棒子,仅剩那点体面被撕碎,邵予白喑哑道:“还是为她……”
纪岑安否认:“不是为谁,是自己问题,她……”
邵予白没兴趣听再多,打断纪岑安,明晃晃讽刺:“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大情种,那时候也不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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