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肩胛骨那里猛地痛,纪岑安条件反射性就抱头护住后脑勺,尽量不把致命地方,bao露出来给人打。
以前总是打架摸索出经验,这种关头还是有点作用,不至于躺那儿任由被打死。
绿眸卷发男愤愤,用英语咒骂,又夹杂着别语言,等打够才放开纪岑安,凑近拽她脑袋,强迫她望着自己,还特地蹲下来些,要挟她赶紧坦白,不然后面就不止这样。
纪岑安也不应答,即使被揍得站都站不稳,痛得喘气都难受,可依然正眼都不给个。
不仅如此,她还挺会作死,趁绿眸卷毛男不注意就抡上旁铁棍,反过来使尽力气回敬对方,副要先干掉对手阵仗,找准时机就开砸。借着巧劲把身材高大男人掀翻绊倒,再像锤烂肉般,不顾后果地棒子打绿眸卷毛男肩上,戾气满满。
日头初升时分,晨曦洒落地面,仓库里仍是昏暗阴冷,四周都蒙着层浅薄清灰,空气中隐隐弥漫着少许难闻气息,带着点木头腐烂霉味,又有股子似有若无臭腥气。
纪岑安倒在地上过夜,佝起身子缩在角落里,狼狈又落魄——后面再挨几次“问侯”,群外国佬下手挺狠,只要耍横就往死里招呼,也不怕真把人给打咽气。
仅只小半晚上过去,纪岑安已浑身各处都是伤,尤其是脸和背后那俩块儿,都看不出原样。
她脑袋伤破相,在哪儿撞或是划拉,条半指长伤口赫然从额头斜下,再长些就能到太阳穴位置。由于得不到及时处理,这道血痕已经因变干而泛黑结块,同侧眼球也充血,红得吓人。这人扎起头发不知何时散开,凌乱披着,几缕混着血黏在脖子与锁骨上,看起来很是可怖。
连三十几个小时,算来从被逮住再到这边,纪岑安没能安生睡过回,中间合几次眼皮,但都被轮流值守外国佬弄醒,不交代就不让休息,从生理和精神上加以双重折磨。
卷毛男防备心不强,太自以为是,等反应过来,已然躺在地上哀嚎。
要不是其他外国佬冲上来拦着,纪岑安还会继续下狠手。
那些人费番力气才把她按住,几个男围堵上去,全部都没讨到好果子吃,多少都挨几下,其中位还险些被戳到眼睛。
反抗代价就是遭到更狠打,绿眸卷毛男被惹毛,另外几个都拉不住他,他这次不再手软,真将纪岑安当仇人样对待。
“臭女人
这群恶徒换人十几分钟里,纪岑安靠墙倚着,笔直双腿曲在面前,以防备姿势难得小憩阵,可而后招来再是顿收拾,外加冰水泼头伺候。
新换上绿眸卷毛比昨儿那批外国佬都狠毒阴险,深谙严刑逼供本质,不给纪岑安任何松气机会,上来脚就要踹纪岑安肚子,活阎王架势堪比索命。
好在纪岑安敏捷,感知到有人靠近瞬间就躲开,朝旁边侧侧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,内出血都算轻。
不过终究没能彻底避开,即使偏开,那结实用力下还是落在纪岑安右臂上,使得她当场就白脸,刹那间胳膊像是骨折似。
眼瞅着没得逞,绿眸卷毛男还挺生气,拽起纪岑安衣领就往另边拖拉,抄起铁棍就甩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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