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好多经历,样样……如潮水侵蚀,缓慢将纪岑安吞没。
纪岑安忘乎诸多细枝末节东西,判断不真假。
她想起离开Z城前,她们最后次相处。
那天在北苑,南迦主动等她
她吃口南迦下唇,亲昵低语:“以后都和起。”
南迦抗拒地躲开,可又让她压着自己。
她缩进被子里折腾,腆着脸乱来。
南迦往旁边缩,可力气不敌,最终只能红着脸由着她。
她咬南迦耳朵尖:“行吗?”
她刻意接近,做些浮于表面追求行为,直白坦诚:“是同性恋。”
南迦不搭理她。
她不泄气,状似老实地眨眨眼,嘴里却意味深长问:“你反感这个不?”
南迦只说:“那是你事。”
她轻扬唇角,瞧着南迦脸认真说:“喜欢女人。”
那是程玉珠唯次和她正儿八经地详谈,问及她兴趣和目标,可无视她意愿。
他们把切都铺好,压根不考虑她想法。
纪岑安大闹场,搅和得所有人都不得清净。
她最后没出国,逼得程玉珠险些和她断绝关系。
……大学后半段才遇到南迦,见到这个眼就看上人。
缺失,存在感还不如带她帮佣。
梁姨就是这时候来,既在纪家公司任职,当纪云京助理,也负责照看她。
在很长段时间内,约莫七年,都是梁姨在带着纪岑安。
再后面梁姨在纪家公司里混出头,不需要再费心费力当保姆,纪岑安又变回原来样儿。不过十来岁年纪已经可以脱离大人,纪岑安不用再像儿时般,如同物件似被推来推去。
青春期是最肆意张扬段时期,她过得很好,比同龄人都快活。
南迦硬气:“不行。”
她笑笑,在南迦身上摸索,不给换口气机会。
南迦咬牙,低低骂她句。
梦里南迦好像要比回忆里要温和点,没那冷淡。
也许是纪岑安当初就忽略这些,也许是记不清,但南迦占据梦境大半。
头也不抬地画图,南迦回道:“随便。”
猝然间进到那个时候,纪岑安感受真切。
她步步引诱南迦,拉南迦进入自己这边,同时也蛮横地侵占南迦世界。
她们好上,南迦不承认她,老是嘴硬。
然而每当做嗳时,南迦又抱她最紧,失神地搂她肩膀,或是环住她背,累脱力都不肯放开。
梦里变成全是她俩相处场景,从相识到确定下来,再到后来那些掰扯不清纠葛。
纪岑安最初就在私下查过南迦,知道南迦全部,包括徐行简和南家根底。
某种程度上,她们是同种人,在家庭上没差太远。
纪岑安叛逆,不守世俗规矩,想要拉个人陪着自己堕落。
她选择南迦。
不缺钱日子舒坦且痛快,没有大人唠叨和碎碎念,她犹如春日里野草,不要命地疯长,亦愈发不受管教,干许多烂事。
可纪家还是不咋管,放任她胡作非为。
学校不会开除纪岑安,没人敢得罪她,她就是不讲道理霸王,仗着有条件就瞎闹瞎折腾。
那种生活过久,渐渐也无趣起来。
等到上高中,纪家开始为她制定留学计划,要送她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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