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女士打扮得雍容华贵,很有气质。闻声,女士侧目,正眼打量邵予白,没兴趣多问问邵予白是进医院看望哪个,说:“今晚飞机回国,司机会去住地方接你。”
邵予白言不发。
没应,没拒绝。
邵母轻飘飘敲点女儿:“老大不小岁数,别总是让家里操心。”
不是那种人,这辈子都干不出这样事。
心底里自尊作祟,隐忍地捏起拳头,邵予白还是别开脸,不看那边。
压下那股子烦躁,邵予白却走,头也不回地走向楼梯口,不打算进去看看。
——本是到这儿探望病患,明明专程抛下手上事赶过来,可无端端就放弃。
到底楼遇见眼熟医生,是帮纪岑安主治那位。
病房里不是瞎来地方,亲两口都教人心口直跳.
道门横立,始终紧闭。
几米远处,邵予白靠着墙壁干站在那里,半个小时前就来,可半天不走近病房门口。
像是猜到谁在里面,为什要关门,邵予白直直盯着那个方向,表情难以形容。
她来时,病房其实是开着门,但里面两位没看到她,关上门后更未能察觉。
不见施行。
颈侧暖热触感分明,无法忽视,带着安抚意味。南迦颤动睫毛,呼吸都随之变缓,心头涩。
比上回更柔情,唇上又覆来柔软。
纪岑安含糊不清说:“现在不急,晚点……”
南迦稍微仰头,接受这份亲昵。
医生认识邵予白,热情询问番,客气地寒暄。
邵予白却不似往常八面玲珑,不大想应付外人。
尤其当医生提到纪岑安,默认她是为病人来,还无心谈到南迦,邵予白转头瞥眼,终究还是不留下,搪塞两句就离开。
辆车停在医院外面,里面坐着位和邵予白长得有几分相像长辈。
弯身坐进去,邵予白喊那位声“妈”。
脚下扎根,她步都走不动。
脸上落寞,带着无法言明挫败,邵予白咬咬腮帮子,眸光返潮般涌动。
可纵使内心翻天,不爽还是怎样,也仅此为止。
至多就这程度,再难受都不至于冲进去自找没趣。
拉不下那个脸,面子上就过不去。
碍事病号服就不管,随意敞开还是松垮垮挂手臂上,纪岑安拉住南迦,将其困在跟前。
她伤口已经快愈合,南迦不像早先那放不开,没多久也垫垫脚,环住纪岑安肩膀。
……等到纪岑安直起身,各自分开,南迦不让纪岑安后退,拽紧这位病号服,将其向着自己扯扯。
力气较轻,可足以留住纪岑安。
抵到旁边墙壁上,躲在角落里,她们既光明正大,又偷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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