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女士健谈,寒暄两分钟,而后表示那笔钱不日就会送到她手上。
大概七位数,不算多,可都是纪岑安应得。
纪岑安也不客气,给就收着,讲礼地走过场,说完再请王女士帮个忙。
王女士在手机那头愣,不确定地问:“你想好?”
纪岑安漫不经心:“劳烦您。”
等到确定真没事,纪岑安才放开,说:“晚点下来走走,看疼不疼。”
南迦应声,眸光流转,视线转向纪岑安手,再看看她锁骨片位置。
中午时光短暂,晃就过。
做不什事。
整理番就是个把小时,她们磨蹭,又在上边待挺久才下去。
经历重聚,两人间似乎有根线相互牵制,莫名情绪总是流动在各自举动之中。
按摩就是真按摩,没更多。
可似乎是有些不舒服,当纪岑安重重按按脚踝,南迦却抓起身下被单,口中低低溢出声闷哼。
敛起目光,纪岑安问:“痛?”
南迦别开脸,不看这人:“不是,没事。”
纪岑安说:“先吃这个垫垫肚子,待会儿再下去吃点别。”
南迦斯文,到白天就正儿八经,面上温和。
“不饿,吃不下。”南迦说。
纪岑安轻声说:“厨房重新熬粥,煮上有会儿,正好下去可以吃。”
南迦这回没拒绝,接受。
睡过整觉时间都长。
头回这样,卸下那些杂事,也没有不相干烦恼和交际,南迦挺放松,稳稳陷进床间。
纪岑安先起,掀开被子下床,随便披件睡袍出门。
拿错行头,又穿南迦昨晚那身。
但无所谓,反正混着穿也不会怎样。
王女士迟疑半晌,其后还是答应,愿意帮她。
那笔钱最终还是没有进纪岑安账户,更不走现
洗漱打理完毕,南迦又变成精致禁欲大老板,从头到脚都利落好看。
刚回城第二天,要做事还有很多。
但都不要紧,不是很赶,可以慢慢来。
下午,纪岑安时隔几个月又接到C城王女士来电。
孙家信守承诺,早前孙铭天做主那会儿答应过要分纪岑安笔钱,现今局面定下,危机已然安全度过,该是履行诺言时候。
某人迟钝,根筋太直,以为是哪儿伤到,或是磕着撞着,抓起南迦脚就检查遍,细致地瞅瞅。
南迦看着她,面色微僵,片刻后再往后退些。
可惜纪岑安不让退开,非要盯着瞧。
平时挺敏锐,现在却木讷得很。
这位劲儿不小,上心就没分寸,捏着南迦左瞧右看,不多时就将南迦脚踝捏红。
粥是纪岑安让杨婶煮,还清楚记得南迦口味,不用问南迦意见就安排好。
不止是煮粥,顺带还帮南迦揉揉腿和胳膊。
某人在这方面向来殷勤,倒是挺会照顾另方。
南迦习惯,不是第次这样,便随意。
昨天耗费太多精力,南迦没再折腾,不多时又背抵着床头,任由纪岑安为自己按摩。
纪岑安下楼趟,半小时后端着早餐和热饮回来。
彼时南迦已经醒,靠在床头坐着,肩上披着纪岑安穿过衣服。
把早饭放床头柜上,纪岑安坐床边,递上热饮。
南迦接下,端起就喝两小口。
醒醒神,缓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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