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冲老妈迎纪岑安进门,知道是谁要来,见到她就和蔼慈祥地招呼:“进来进来。”
不是空手上门,纪岑安这回提着两大袋子礼品,
独属于南迦本身色彩也越来越浓烈,特点极其鲜明。
早前那支钢笔也在,被搁置在桌上。
即使画图用不上这个,南迦还是将其放在旁,摆在那里。
扫视眼,纪岑安唇线绷直,指尖动动.
登录线上,回复阿冲消息,终还是联系周家和陈启睿。
纪岑安有些不满,又捏她软肉,说:“别分心想其他。”
南迦嗯下,讲不出多余话。
对方也不让讲,蛮横得很。
又是晚。
散落白纸和工具翌日上午才被收起,回归原位,放回它们该在地方。
还是没应下,不做那样打算。
闷热空旷楼层里,纪岑安歇会儿气,浑身都粘腻不舒服。她手心热乎,带着微灼温度,冷不丁抚在南迦腰后纹身图案上,缓慢地摩挲两下,弄得南迦也跟着不好受。
按住南迦光洁如玉背,把人摁自个儿面前,纪岑安不知疲倦似,没多久就执起南迦手亲亲,接着再是别地方。
不给南迦再开口时机,余后整晚都在刻意引导中度过。纪岑安总是堵住南迦唇次,两次……分不清多少次,南迦不是对手,拗不过这人,最终只能受着。
夏季独有泥土腐朽味儿在屋外蔓延,夹杂着些许厚重燥意,以及半夜中浓郁念想,丝丝笼罩包裹着这处,熏染着愈发混沌克制。
走出别墅大门,纪岑安只身前往周家住所,过去探望周家老妈和小宇,顺道做点自己该做事。
阿冲他们又换新租房,搬离公司准备地方,换到处离平价幼儿园和医院都比较近房子里。
这天是阿冲生日,家子团聚,江添也在,到租房吃饭庆生。
陈启睿还是和阿冲家住,大清早就跑市场买菜,忙前忙后地布置,亲自下厨操办。他倒是会使唤别人打杂,纪岑安到门口时,他正指使小宇那个萝卜头洗葱,心安理得地让还没灶台高小孩子干活。
小宇也勤快,孩子扑哧扑哧地蹲在装水塑料盆子面前,卖力扒葱放盆里。
这回不是赵管家找人来打扫,而是纪岑安动手,把上面清理得尘不染,没让帮佣进来随便碰南迦东西。
南迦先下楼,到房间里泡澡。
清理完昨晚狼藉,站在画架前边,纪岑安望向纸上已经完成大半作品看会儿,留着冷静几分钟。
那是南迦这几天设计出来稿子,条纯黑大露背极地长裙,作品摆脱她从前固有优雅端庄风格,不再收着拘着,而是蜕变得很彻底,走起大胆妩媚性感路线,既张扬招眼,又不失精致华丽浪漫风情。
不像是同个人作品,变化挺大。
她们又抓紧手,十指相扣。纪岑安压在上方,将南迦双臂折在两边,折腾会儿后埋进她颈侧,在锁骨那里用脸磨蹭,柔情地挨挨。南迦开不口,逐渐被周边黑吞噬进去,迷失在里头。
那件铺在下面浴袍皱得不成样子,必定是报废,不能再穿。
远处竹林里响动轻微,沙沙——
纪岑安抬起南迦脸,轻声说:“看。”
南迦便看她,听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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