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迦是讲座进行到半才发现纪岑安独特存在,粗略扫视下面,下子就认出对方。
还记得纪岑安,印象颇为深刻。
但南迦没表现出来,同样不怎上心这个傲慢学生。
毕竟大厅里其他学生也没强到哪儿去,大半都在间歇性开小差走神,要就是偷偷玩手机打游戏。全是混学分来,没多少是真为学习,到这里接受艺术熏陶。
纪岑安身旁
教授说:“也没什,这把老骨头还行,散不。”
走出廊桥,南迦送教授回办公室。
再遇到是在学术大厅,讲座现场。
纪岑安和那位文弱男生块儿,成台下听众。
这两个是前来混学分,其实对南迦讲座丝毫不感兴趣——并且纪岑安还是代替伍奕铭,伍奕铭因故来不,只好找刚好到本校瞎逛好友代为签到签退。
还是名戴眼镜文弱男生回头打量,纠结半晌,腼腆地向南迦说:“不好意思,们有点急事,对不住。”
南迦收起资料,敛着目光。
这边还没来得及回句,纪岑安突然喊男生名字,不咸不淡说:“走。”
仍是不在乎南迦他们,漠不关心。
男生讪讪,习惯性摸鼻头,继续对南迦致歉,而后立即跟上大部队。
南迦第次见到纪岑安是在Z大图书馆外,而非私人艺术展会上。
这年她25岁,刚进修回国没几个月,而纪岑安还是大三生,未满二十。
那天是周五,冷风清凉下午。
讲座是两点半开始,南迦提前两个小时到Z大,先过去面见某个交情不错教授,再为开场做准备。
和教授约定地点是在咖啡厅,离图书馆不远。
整个讲座期间,纪岑安没听句台上发言,始终不为所动,全程专心捣鼓面前笔记本电脑,刻不分神。
不仅这样,在南迦正式进场前,这人坐下就自顾自戴上耳机。
嫌周边环境吵闹,以此隔绝噪音。
南迦上去,这位也没有要取下耳机打算,注意力都在屏幕上。
不讲规矩,张扬又无礼,点不尊重人。
又瞥向那边,纪岑安已经离得很远,只剩个模糊背影。
教授关切问:“没事吧?”
南迦平复心神,摇摇头:“没。”
“这些孩子,真是……”教授无奈嘀咕,“个个总是冒冒失失,成天不着调。”
南迦倒没太介意,反过来也问问教授怎样。
在那附近廊桥走道上,赶时间不看路纪岑安迎面就撞上教授,也让南迦手中资料撒落地,有份还差点掉进水里。
当时纪岑安不是独自出现,身旁还跟着众朋友,其中伍奕铭也在。
但这群学生并未在意她和教授,只稀拉地帮着捡起资料,塞回给她,转而就窝蜂要走。
那会儿纪岑安打扮得挺中性风,浅灰宽松T恤和军绿工装裤配纯黑靴子,左耳上排银钉,头发长度刚及肩,凌乱随性地扎半留半。这人甚至都没正眼看下南迦他们,分明是她撞到人,可连句道歉都没有,反而还不耐烦地蹙起眉头,隐隐有些不高兴地单手护着挎包笔记本电脑。
无意间抬头望去,南迦也没能瞧见她脸,只瞧见这人骨节分明手,白皙细瘦小臂,以及她腕节上戴着沉香手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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