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瓷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。
轮到姜瓷就诊,她对医生说自己被鱼刺卡,医生见她身后还跟着个,出言提醒:“按顺序排队,个个进来。”
鹿行雪解释说:“她是太太。”
医生笑:“你太太没什大问题,不用担心,先出去等吧。”
鹿行雪出去时随手带上门,外面人声听不清楚,医生提醒姜瓷张嘴:“先检查看看,如果能直接拔除就不需要做喉镜。”
姜瓷吃鱼片吃得专心,对面鹿行雪想起什:“对……”
姜瓷略扬起头,双眼微微睁大,圆溜溜,看向鹿行雪,表示自己在听。
像只温顺乖猫。
鹿行雪无声地勾唇:“爷爷今天问,目前有没有要孩子打算。”
“咳……!”姜瓷呛咳出声,脸色渐红。她迅速放下筷子,拿起杯子喝水。
不知什时候出现,坐在最后排鹿行雪对上。
嗯?
…………
讲座结束,姜瓷和鹿行雪起离开G大。
两人路上没怎交谈,在料理店坐定,姜瓷脱下西装,把衬衫袖子往上挽,露出小截胳膊。
姜瓷听话地张嘴,让医生查看她咽喉。
“……看见,不要动啊,给你把它拔,出来。”
耳边是医生声音,姜瓷恍然回过味。
“她是太太”,她想起鹿行雪说这句话时样子。
姜瓷闭闭眼,穿着真丝旗袍鹿行雪,肤如凝脂,玲珑有致,在急诊室苍白灯光下,真是有种无法描述美。
鹿行雪垂下眼脸:“和他说,现在不是好时机,暂时不考虑,接下来还有——”
“鹿行雪”,姜瓷打断她,“……被鱼刺卡。”
鹿行雪送姜瓷去最近医院挂急诊。耳鼻喉科坐诊办公室外排着小溜队,在姜瓷前面是位年轻妈妈带着小男孩,只听见妈妈取笑自家儿子:“让你慢点儿,你就跟后面有十万大军要来抢似,这急,是没吃过鱼呀?如果让喜欢你女孩子们知道你私下吃个鱼都会被鱼刺卡,大晚上跑来医院看急诊,她们笑都要笑死你噢。”
小男孩垂头丧气地听着。
姜瓷若无其事地观察鹿行雪反应,鹿行雪低着头,仿佛是在笑。
肌肤饱满,纹理细腻。
鹿行雪视线点过,回到她脸上:“下个月月初,能不能空出天时间?”
姜瓷知道是她父母祭日要到,点头应道:“会空出来。”
两个人平时接触不多,各自又是不同行业领域,共同话题向很少。这句话说完,又陷入长久沉默,好在碟碟料理上很快,姜瓷尝尝,味道确实很鲜美。
吃喝玩乐这种事,霍蓁蓁般都不会出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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