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行雪打开蛋糕盒,把叉子递给姜瓷,又将杯茶水搁去姜瓷随手可拿地方:“这个可以解甜腻。”
姜瓷挖点蛋糕,送进嘴里。
鹿行雪含笑:“怎样?好吃吗?”
姜瓷又尝口,适度甜味果
行走间,耳边响起鹿行雪轻柔和缓声音:“记得你昨晚说这两天都在星辰音乐学院?三点有个会,就在学院附近,所以……”
姜瓷推开窗,学院里建筑都有年代,窗户木轴转动间发出“吱嘎”声响。坐在楼下木椅上人似乎听见声音,抬头往上看。
阳光透过枝叶,稀稀疏疏洒在鹿行雪身上。枫叶正由黄转红,间或有片离开枝梢,擦着她肩头飘落。
姜瓷:“……”
鹿行雪扬唇:“所以能抽空陪起下午茶吗?”
姜瓷在琴凳上坐下,咖啡还烫,她吹吹,抬头往窗外看。
天高云阔,入秋之后G市气温转凉,阳光虽然灿烂却不炽热。现在是午后两点多,因为是假期,学校放假,校园里格外安静。
外套口袋里手机震下。
【鹿:外面天气很好。】?
姜瓷还没回复,手上又传来震动。
鹿行雪:“……你个人?”
“不,还有两个助手。”姜瓷说着闭上眼,累天,又去看展,她现在只想尽快到家,然后舒舒服服地泡个澡睡觉。
鹿行雪收起行程,随手关顶灯。
头顶光源消失,姜瓷有所察觉,她重新睁开眼,去看鹿行雪。
借着路灯光亮,车里忽明忽暗。鹿行雪脸时清晰,时又隐匿于暗处,瞧不真切-
多久,姜瓷收到鹿行雪信息。
【鹿:要走,起回家?】
姜瓷回个“OK”表情。
钱先生正和钱太太站在处说着什,姜瓷过去庆贺加道别,临走特地邀请他们:“改天起吃饭。”
钱先生:“这客气?”
姜瓷离开琴房,下楼时遇见提着茶水和甜点上楼姚助理。
姚助理和她打招呼:“姜小姐,这是鹿总给你助手准备。”
姜瓷道谢,把小陈他们工作琴房号告诉她。
大楼外,鹿行雪看着姜瓷走近。
这样忙里偷闲时刻,姜瓷不知不觉也放松下来,在木椅另边坐下。
【鹿:有没有时间起下午茶?】
鹿行雪为什会突然约下午茶?
姜瓷放下咖啡,给鹿行雪回讯:“可能不行,工作还没结束。有事吗?”
信息刚刚送达,鹿行雪电话就过来,姜瓷听见对方在那头带着笑音说:“很忙?”
鹿行雪不是那无聊人,姜瓷忽然有种预感,她径直往窗口走去。
第二天,星辰音乐学院。
“叩叩”,有人推门进来,“姜总监,休息会儿吧,没剩几台。”
助手小陈把纸杯递给姜瓷,咖啡甜香很快遍布这间小小琴房。
姜瓷:“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啊!”小陈摆手,笑着退出去。
姜瓷但笑不语,离场去和鹿行雪汇合。
车里开着顶灯,鹿行雪在后座上浏览往后几天行程。
姜瓷上车,脱离人群,她松懈下来,小幅度转转脖子,轻轻揉手腕。
鹿行雪余光注意到她系列动作:“今天工作很累?”
姜瓷:“这两天在星辰音乐学院,整个学校里琴都要调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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